的打發他走得了。”
陳全覺地吧,這肉扔了實在是可惜,若不是郝人不讓吃,他們就燉燉吃了,以前這樣的肉想吃都吃不上呢,還不如金洪義吃了,也不浪費。
“這個牛肉你吃不吃?”
金洪義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過去,哦嚯!好幾車的牛肉,現在朝鮮連肉都吃不飽,你說我吃不吃?
“吃吃吃!”
陳全把肉往地上一倒:“這個肉啊,你自己想辦法弄回去,對了,按照我們的法律,可以越境串親戚,但無親屬者不在之內,現在洲長也沒有說必須把越境者抓起來之類,一個小時以後我會再派人來巡邏,若是你還在這裡,我就不客氣啦!再見!”
梁爺從地上提起十斤牛肉,跟著士兵們大步離去。
金洪義有些興奮地看著地上的肉,在朝鮮,別說牛肉,就是正經的花生油都沒吃過。
“這些人真是太熱情了,不過,怎麼帶回去呢?”
正在這時,一條小船從上游漂了下來,恰好就撞在江邊的石頭上。
怦!
金洪義扭頭一看,哦嚯!船裡面躺著一個人,估計是中了槍,船艙裡淌著很多雪,對於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平壤城裡哪天沒有餓死的人?估計這個人是想從上游往驢幫跑,被守衛人員擊斃了。
他先是上前用力拉住船,隨後用巧力將船橫在河邊,從小在河邊長大,劃船對他來說很輕鬆。
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金洪義把人往河裡一扔,嘴裡不斷念叨。
“你可別怪我,我這裡沒有工具,要不早就將您安葬了,你放心,有機會一定為你報仇!”
一個小時以後,金洪義將一小部分牛肉裝好,開始划船。
到了岸邊,正聽有人哭,把他嚇得不輕,直到聽清是父母的聲音這才放下了心。
“父親,母親!”
月光下,金父金母仔細看了看江面,瞧他的背影就知道是自己的孩子,高興地合不攏嘴。
“兒啊,你回來啦!咦?哪來的船?”
金父金母幫忙拉住了船。
“兒啊,最近官府查地可嚴,有船出海必收重稅。”
金洪義滿不在乎地說:“他們只在海邊查,現在都知道對面有點亂,誰還去那邊做生意?對了母親,你看這是啥?”
金母用手仔細摸了摸,幾秒鐘以後瞪大了眼睛。
“肉!”
金父驚呆了。
“啊?我看看!”
他接過肉仔細一看。
“還真是!兒啊,你從哪弄的?”
金洪義得意地說:“這您就別問了,那邊還有不少,咱們趕緊趁著沒人搬家里。”
剛才還餓地沒力氣的金父金母瞬間成了大力士,一人扛著一百斤肉健步如飛!
到了家裡,金父對金母說:“你在家裡把這個加鹽煮了,我和兒子再跑幾趟!”
父子倆來回跑了好幾趟,才搬空船上的肉。
院子裡休息的金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臉高興地拍了拍金洪義的肩膀:“兒啊,做的不錯,大概還有多少?”
金洪義:“大概還有……將近兩千斤!”
金父瞪大了眼睛,他從未吃過肉,哪想到還有這麼多!
“只是吃是吃不完了……”說到這裡,金父擦了擦口水:“還是得把肉腌起來,沒有這麼多桶……這樣,兒啊,等會兒吃了飯咱們再去扛,明天先找地方賣點。”
廚房裡沒有燈,金母估計驢肉應該好了,用筷子夾起來吃了一塊兒。
“吃飯啦!”
黑夜中,金洪義興奮地用勺子舀了一碗牛肉,還沒出門就開始齜牙咧嘴地吃了起來。
“嘶……香!真香!父親,原來肉是這個味道呀!”
金父疑惑地問了句:“兒啊,這是什麼肉?”
金洪義:“好像是牛肉!”
金父嘴裡嚼著一塊肉聽到牛肉兩個字倒吸一口涼氣。
“了不得,這麼多牛肉,牛肉比豬肉還貴呢!”
金母高興地指著院子裡的肉:“這麼多肉,怎麼收拾?要不讓我娘家人過來……”
“胡鬧!”金父等了她一眼:“這事讓別人知道是什麼下場你造嗎?說不定官府以偷肉的名義把咱們都給抓了,到時候想活著都難!要一點一點地往外賣,千萬不要讓人知道咱們這裡有這麼多牛肉,今天晚上把肉全切了晾起來,能腌多少腌多少。”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金洪義被其父叫了起來。
“兒啊,給你個任務,拿著這塊肉租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