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遭了殃,紛紛逃亡巴西。
見到這種情況,阿根廷的英國資本家也行動了起來。
大街上,一名阿根廷人揮舞著手裡的報紙。
“各位,驢人從咱們這裡搶走工作,賺的錢全都去買了房子,那房子本來就是咱們的!”
一個阿根廷人這樣講,沒人搭理,但到處都是這樣的阿根廷人,那就是一場風暴。
八月的一天。
布宜諾斯艾利斯法院。
法官重重地落錘。
“裁定,驢人社區衛法,解散社區,其房產收回政府!”
啪啪啪!法庭的英國投資商以及阿根廷人興奮地鼓掌,好似盛宴開啟一般。
接下來,阿根廷警察名正言順地進入驢人社區,驅散那裡的驢人,強制收回他們的房屋,但並不是便宜租給阿根廷人,而是賣給英國投資商。
這下,驢人避無可避,只能往牧場逃亡。
牧場。
數不清的驢人在牧場裡嚎啕大哭。
“嗚!它們都瘋了!”
“到處燒殺搶掠,好像戰爭一樣!”
“千萬不要出去,外面到處都是強盜!”
會議室裡,楊金玉詢問底下人:“你們說咋辦?”
秦慶:“當然是給洲長說。”
楊金玉:“我問的是這些人的食宿,將近好幾萬人,要一直待在這裡,是否要安排與我們相同的食宿?”
秦慶不同意這個意見。
“那可不行,他們不是洲長的員工,只能限量吃飯,再說,這些人給阿根廷人工作的時候,吃的是豬食,干的活兒比牛還累,不也沒有叫苦?”
眾人深以為然。
“說的太對啦!”
“在他們沒有真心歸附洲長之前,不能讓他們吃飽!”
“等關鍵時刻看看他們的表現再說,若是畏畏縮縮不敢上前,就把他們趕出去!”
丹城。
郝人很上火,阿根廷出了事,丹城也出了事。
方正將報紙遞給郝人:“種種跡象表明,日本已經在做最後的動員,日俄之間必有大戰,大韓帝國與咱們的領土都會殃及!”
想起日本和俄國的殘暴,郝人忍不住想跑。
“上次和美國談判,他們有沒有給咱們阿拉斯加?”
見他想跑,眾人站出來勸阻。
“洲長,阿拉斯加苦寒之地,糧食都沒法種!”
“是啊洲長,咱們州有青壯三十多萬,平時多有訓練,百姓勇武,人人奮勇向前,絕不投降!”
“對!我們絕不投降!”
郝人心說,你們不怕死,本洲長想活著!
“各位,到時日本從東面進攻,或者俄國從西面進攻,咱們又該如何?雙方加起來五百萬軍隊!”
金雄烈卻不這樣認為。
“洲長,現在是俄國不想打,是以一種防守的姿態做準備,是日本想打,所以咱們只要顧及東面即可,東面是界河,界河上游可用炮兵,下遊有大量砲台,日本軍艦不敢靠近,加上能夠交戰的地方狹窄,動員丹城三十萬人,一定可以守住!”
方正也站了出來勸說。
“洲長,您的威名在東南亞的驢人圈子裡無人不知,若您登高一呼,必有幾十萬驢人齊聲響應!”
郝人擺擺手:“這樣會被英國忌憚,要我說,咱們還是避一避吧!”
郝人沒法安心,主要還是對自己的勢力沒有自信。
旁邊的金溪月說:“不如這樣,讓美國陸軍和海軍立即駐扎,現在南港也建設好了,正好駐扎。”
眾人深以為然,只靠丹城確實不行。
郝人也覺地美國人能喝阻日本。
“那就派人去美國一趟,到了以後要以求人的姿態跟人說話,至於駐軍……海軍可以駐軍,陸軍如果駐軍,丹城百姓的意見會很大。”
美國。
華盛頓。
總統辦公室。
貝克將此事告知羅斯福,羅斯福也開始犯難了。
“俄國和日本戰爭,單靠咱們一個國家根本無法喝阻,你說咋辦?”
貝克:“我認為,這件事不能從一方面下手,只駐扎軍隊?嚇唬不了近在咫尺的雙方,不如和日本談判,告訴他們,若是開戰,不從丹城經過,我們將會給其提供至少兩億美元戰爭貸款,一箭三雕,咱們賺了錢,也喝阻了日本向丹城的挺近,還有一個效果,有了這個貸款,日本便能放心大膽地向俄國進攻,讓它們兩個國家兩敗俱傷!!”
“好!”聽了這個計劃,羅斯福高興地合不攏嘴:“就這麼辦!”
日本。
東京。
秘密會議。
這次的會議主要討論對俄國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