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踏進牧場,瞄準的小夥子們忍不住扣動扳機。
楊金玉大驚失色,對面是有名的議員,最近總是在布宜諾斯艾利斯演講,這個大家都知道!
“別開槍!”
砰砰砰!
正在走路的議員突然倒在了地上。
其他阿根廷人先是一愣,隨後撒丫子狂奔。
“快跑!他們開槍啦!”
另一邊的驢人也愣住了。
“就這?”
一直畏畏縮縮不敢做出頭鳥的老人們後悔不已。
“唉!沒想到這群阿根廷人這麼慫!”
“對呀,白受了好多年的欺負!”
年輕人得意洋洋。
“早就跟他們說要反抗,不聽!”
“還是槍桿子好使!”
楊金玉和秦慶急匆匆地跑到議員那裡,仔細一瞧,早涼了!
楊金玉盯著秦慶:“你說咋辦?”
秦慶深吸一口氣。
“禍是我闖的,你報告洲長吧,我來承擔!”
楊金玉歎了口氣。
“你怎麼承擔?人家一個議員沒了,整個阿根廷都會憤怒。”
秦慶對此不以為然。
“就那些慫包?”
接到報警的阿根廷警察在做什麼呢?
答:他們放假了。
為什麼?因為政府沒錢倒閉了!
兩天以後,總統知道了此事,怒氣沖沖地給楊金玉下了最後通牒。
牧場,楊金玉望著手裡的公文皺起眉頭。
丹城。
會議室。
郝人指了指面前的電報:“阿根廷總統說啦,一,我們退出阿根廷,;二,賠償人家巨額資金;三,道歉;你們說咋辦?”
金雄烈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絕對不能賠款!”
眾人:“對!”
這些人已經受夠了驢人一次又一次的妥協,特別是賠款,已經到了聽之則厭的地步。
“不對勁!”方正有些疑惑地說了句:“按理來說,這件事應該是阿根廷和驢幫談判!”
眾人眼前一亮。
“對!咱們就不賠款,這件事讓驢幫去說!”
喬治:“那咱們那邊的人咋辦?萬一他們直接動手呢?”
沒人說話,全部看向郝人。
郝人認為,一旦放下槍,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無論如何,都不能束手就擒!”
津市。
外交部。
面對阿根廷特使的質問,張軍成又開始推脫。
“有我們護照的,我們管,沒有我們護照的,我們不管。”
特使氣呼呼地回去了。
阿根廷總統胡利奥·阿根蒂诺·罗加在辦公室裡氣地破口大罵,此人在做總統前是一個將軍。
“一開始都是好好的,怎麼突然遇到了經濟危機!還有這些驢人,一個接一個的破事,忍無可忍,好,既然他們不管,讓軍隊出擊,本總統親自帶隊!”
新任戰爭部長罗克對此憂心忡忡。
“總統先生,政府沒錢啦!”
羅加怒氣沖沖地拍了一下桌子:“就不能擠出來一點?!”
羅克同樣脾氣火爆地回懟一句:“沒錢怎麼擠!”
羅加愣住了,心說也是啊。
“那你說咋辦?”
羅克:“要我說,這是咱們內部的事務,是國內的人相互爭鬥,應該以法律解決,將牧場認定為非法,遣散裡面的驢人,並對他們處以巨額罰款!”
羅加覺地這樣做挺好,既能控制事態,又能賺一筆,聽說驢人賠款很勤快,大家都能從驢人那裡獲得賠款,阿根廷也是白人,應該也能行。
“干!”
接到電報的郝人再次開會。
“你們說,咋辦?”
法律系的衛法站了出來。
“既然他們要用法律解決這件事,那好,解散牧場必須給錢,而且員工也要給遣散費,這些都要政府出錢,咱們也按照法律規定,賠償議員家人資金。”
眾人深以為然。
郝人:“那好,把電報打過去,讓尼古拉幫忙打這個官司。”
辦公室裡,羅加再次發愁。
“羅克,現在人家跟咱們打官司,你說咋辦?”
兩個當兵的商量事,只能往戰爭上跑。
羅克想了想說:“咱們政府確實沒錢,賠償牧場,那得多少錢?要我說……”
說到這裡,羅克聲音低沉了許多。
“現在反對您的人到處都是,不如將這件事炒作起來,讓大家都去反對驢人。”
羅加有些擔心事情失控。
“若是真的打起來咋辦?”
羅克信誓旦旦地說:“我帶兵過去維持秩序,爭取做到雷聲大雨點小,若是控制不住,最多也就是死一兩萬的驢人,驢幫距離咱們這裡這麼遠,又沒什麼海軍,他們能咋滴?”
羅加覺地這樣不錯,起碼讓人換了個方向罵。
“干!”
這件事被沸沸揚揚地炒作哦起來,阿根廷人的怒火被點燃了。
“抓住那些驢人!”
大街上到處都是提著棍子尋找驢人的阿根廷人,不少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