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娟搓着小手,困惑地看着宁霄的背影。
他有些不明白为何宁霄会突然决定去益州。
宁霄看了她一眼,轻声解释道:
“赈灾的粮食都会途径益州,我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荆州没有收到这些粮食。
我怀疑益州有人故意克扣贪污赈灾钱粮,。”
单娟闻言恍然大悟,但她心中仍旧有些担忧。
到达益州府衙的时候,他们恰好看见一个男子被一群衙役无情地打出府衙。
男子一边躲闪,一边急切地申冤。
这一幕让人揪心,也让宁霄和杨建章怒火中烧。
杨建章看不过去,快步走上前去阻止这群衙役。
然而,衙役们嘲讽他,
“你又是什么人?管得着这件事吗?”
杨建章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正准备开口,揭示自己的身份,对这群衙役进行严惩。
就在此时,宁霄突然出手。
他的手掌带着强大的力道,轻轻一挥,所有的衙役都被震飞出去。
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这位神秘的年轻人,震惊不已。
有人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宁霄笑了笑,神色淡然,只说了一句:
“我只是远道而来的商客,想见见益州风光美景,益州习俗。”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
在这片寂静中,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他的语气平静,但却露出无比的坚定。
他的身份虽然不显,但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容忽视的。
这是一种王者的气息,一种只有掌握生死大权的人才拥有的气势。
即使他自称商客,即使他没有露出真正的身份,这种气息也足以让所有人对他心生敬畏。
衙役们看到宁霄的动作,愣住了。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幕,也没能阻止宁霄他们闯入府衙。
在熙熙攘攘的府衙大堂中,一切突然静止。
手腕被宁霄一掌震飞的衙役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他那惊恐而敬畏的眼神中。
衙役们都是眼神呆滞,他们的内心里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益州知府听到动静,疑惑地走出来。
看到被打的男子和他身边的这位年轻人,知府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他虽然素来眼高于顶,但却有眼力识珠,他能看出,宁霄是个身怀绝技,必是人中龙凤之辈。
再加上最近有人警告过他小心江湖上的侠士,他心中咯噔一下,然后立即改变了态度。
被打的男子借此机会冲到宁霄面前,跪倒在地,哭诉道:
“大侠,请救救我的妻子!”
他声泣欲绝,令人心酸。
益州知府
见状,心中一惊,但立即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
他打断了男子的话,责备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
吓到人了。你是失心疯,早年死了妻子,每天来府衙闹事。
我总不能跟阎王爷抢人吧!”
男子抬起泪眼,急切地反驳:“不,我妻子并未死!”
然而,他的声音还没落下,就被衙役粗暴地拉走了。
宁霄看着他消失在府衙深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他看向益州知府,目光冷冽,言辞尖锐,
“我不知道这位知府大人有何看法,但从我看来,这个男子并不像是疯子。”
言辞之间,宁霄似乎是询问,但语气中却是无法掩盖的责难。
益州知府听后,心中一凛,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试图掩盖住自己的内心慌乱。
宁霄站在府衙的大堂中,看着男子被拖走,他的脸色严肃无比。
此时,益州知府突然出言邀请宁霄留下。
他微笑着说,他欣赏宁霄的功力,想要多学习一些。
他的话语客气,但是却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谨慎。
宁霄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他的邀请。
“这位公子武艺高强,实在让人佩服。
我这里有一间清静的客房,不知客官是否愿意在此住下?”
宁霄看了一眼他,微微点头,言简意赅地道:“好。”
杨建章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宁霄,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
他忍不住冲上前,紧张地问道:“你确定要留下吗?那个男子……”
宁霄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
“此时不是妄动的时候,杨建章,你要记住,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杨建章愣住,他看着宁霄,脑海中浮现出他们初来时,百姓们那一张张绝望的面孔,他握紧了拳头,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低声道:“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单娟看着他,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她看向宁霄,轻声道:
“师父,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宁霄看向她,眼中闪烁着光芒,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道:
“我们需要找到那个男子,同时也要调查清楚益州知府的真实情况,我们的行动要谨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