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决定亲赴前线,让大庆看看大乾的铁血之志。”宁霄话锋一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之色。
赵梦澈露出震惊之色,正要劝阻,却被一旁的苗塞拉打断,“陛下,我愿随驾同行!”
单娟也急切地道:“陛下,我亦愿意随驾前往,我的箭术或许能为前线增添一份力量。”
宁霄看了看这两位身边的亲近之人,他们都是与他共患难的战友,知道他们的本领与勇气。他颔首道:“既如此,那我们便一起前往!”
夜深人静,宁霄、苗塞拉、单娟和一支精锐队伍悄悄地出发,他们要先一步赴前线,而大乾的主力大军将在后方紧随其后。
穿行在夜色中,三人和精锐队伍行进得十分快捷。时不时,单娟会用箭矢标记一些特殊的地方,以便大军跟进。苗塞拉则是时刻保持警惕,他的双眼如鹰隼,锐利且冷静。
宁霄的战马“黑风”呼啸而行,风刃般地穿梭在黑暗中。他深知这次亲征的决策是冒险的,但他更明白大乾国的将士需要一个带头冲锋的君王。
清晨,第一道曙光撒落在大地上,三人与小队已经到达了前线军营的外围。
而远处,大庆的军旗飘扬,铁蹄声声,密集的箭雨犹如暴雨倾盆。
宁霄、苗塞拉和单娟站在一个小高坡上,俯瞰整个战场。面对如此强大的大庆军,宁霄没有丝毫的畏惧,他高举长剑,眼神如电:“大乾的子民!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家人,拔剑而战!”
紧接着,他骑上“黑风”,箭一般冲向大庆军的阵营,苗塞拉与单娟紧随其后。这一幕,像是古老传说中的英雄再临,大乾的将士看到这一幕,士气大增,纷纷挥舞兵器,加入战斗。
雄壮的战鼓声在大乾与大庆的边境回荡,但在大乾军中的将士却没有过去那般的骄傲与雄心。他们疲惫地站在阵前,破旧的盔甲和兵器反射出的不再是光芒,而是岁月的沧桑。
宁霄骑着他的坐骑“黑风”巡视军队,他脸上的愤怒无法掩盖。他从士兵们干瘪的面孔上看到了饥饿,从他们手中的兵器上看到了多年的疲倦。
他下马,走到一个兵士面前,取下了他的盾牌,上面已有明显的裂痕。“这盾牌,你用了多久?”他淡淡地问。
兵士看了看自己的盾牌,吞了吞口水,声音微
微颤抖:“回陛下,用了五年了。”
宁霄眼神更加冷厉,他转头向旁边的军队统领走去,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逼近。统领乃是大乾的高级将领,名为陆文戟。他在军中威望颇高,但此刻他却如临大敌。
“陆文戟!”宁霄的声音犹如寒冬中的北风,冷刺骨。“朕每年下拨给你的军费足以让你换新每个士兵的装备,为何你的士兵连一块像样的盾牌都没有?!”
陆文戟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他跪倒在地,嘴里喃喃:“陛下,小人实在是……”
宁霄瞪大眼睛,怒火中烧:“说,这些军费去哪儿了?”
陆文戟犹豫了片刻,终于咬牙说出真相:“陛下,军费自然是下拨到军中了,但其中有大部分被部分将领私自挪用……”
宁霄震怒:“哪些将领?!”
陆文戟双手颤抖,终究还是报出了几个与他亲近的将领名字。
宁霄面色阴沉:“你们为了一己私欲,牺牲了大乾的将士,丢弃了大乾的荣誉!”
“苗塞拉!”宁霄喊道。
苗塞拉立刻上前,双眸中闪过严峻的光芒:“陛下,您的命令?”
“立即调查此事,一
查到底!将涉及此事的所有将领和官员,全都抓起来,严惩不贷!”宁霄冷冷地命令。
“是,陛下!”苗塞拉点头应命。
那些因私挪用军费的将领和官员,一个个如惊弓之鸟,想要逃跑,但在苗塞拉的精密布局下,无一能逃。大乾的军营内,很快就响起了连绵的锁链声和刀剑的叮当声。
那个领军叫做赫连锋,他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眼见着大乾的国力一日日地被耗尽,自己手下的将士,饿得皮包骨,他心如刀绞。他的脸上不再是骄傲,而是一片无奈与苦涩。
赫连锋看着宁霄,尴尬地道:“陛下,这军饷,自从进了大乾皇城,就已经是水漫金山。每层关卡,每个手续,都会被上面的官员剥削一些。到了咱们这前线,那点钱,还不够买几天的口粮。”
宁霄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他曾以为自己治理的大乾,已经是风清气正,却没想到在他的鼻子底下,竟然还有如此之多的腐败之风。
他立即取出文书,写下一道诏书,命令户部再次拨款支援前线。同时,他在诏书上写明:“若这次款项在到前线时,少一两,所有
相关人员,一律杀无赦!”
此诏一出,整个大乾皇城都为之震动。从户部到各个关卡,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生怕自己涉及其中。
苗塞拉接到这诏书,立刻派人开始监督款项的转运。她让赵梦澈负责此事。赵梦澈在大乾皇城中有着丰富的情报网,知道每一个角落的动静,他非常合适来负责这项任务。
款项被放在一辆巨大的铁甲车中,由五十名亲兵护卫,赵梦澈亲自带队。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