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发现自己的伤势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不由得对王秀宁投去感激的目光。“这位姑娘,你给我的这是何等的神药,竟能如此迅速地促使我的伤势好转?”
王秀宁微笑不语,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说:“这不重要。”
与此同时,在青州城下的大乾军营里,一股浮躁的氛围开始弥漫。军士们私下里窃窃私语,脸上都露出不安的表情。
“将军,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陛下,您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别胡思乱想,陛下是何等的人物,岂会轻易出事?”
宁霄的心腹,一名精明能干的大将,正在帐篷里皱眉思考。他知道,军队中的人心已经开始动摇,若再让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恐怕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战事。
就在这时,他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一些异常的消息——有人在军营里散布谣言,说宁霄已经遭到重伤,甚至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这是何等的胡说八道!”他心中大怒,但也知道,一味地压制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
他立即召集了几名得力的将领,紧锣密鼓地开始布置任务。“我要你们立即查
明是谁在散布这些谣言,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这名卧底!”
将领们点头应是,纷纷退出帐篷去执行任务。
这名心腹将军又走到战场地图前,用手捂住眉心,一时间愁容满面。他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宁霄能够平安无事,早日回到军营。
然而,就像一颗滚石越滚越大,谣言在军营里恣意生长,已经渐渐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宁霄的心腹将军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思索了片刻,决定暂时封锁军营,不让任何人出入,以防止情况进一步恶化。
然后,他派人去联络其他的友军,希望他们能够提供一些线索或信息。
“若是陛下能早日回来,这一切都将迎刃而解。”他心中如是想,然而,事情是否能够如他所愿,还是一个未知数。
当大乾军营里的谣言愈演愈烈,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号角声突然响彻整个营地。随后,营帐之间响起了密集的马蹄声和兵器相碰的铿锵之音。
众多将士纷纷聚集在中心广场,焦急的目光穿越浓烟和尘土,终于看到了一道令他们心悬的身
影——宁霄皇帝,大乾国的灵魂和支柱,骑着马缓缓走了进来。而在他身边,还有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
“陛下!”
这个瞬间,所有的谣言、不满和疑虑仿佛都被一扫而空,整个营地里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的氛围。将士们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仿佛重逢了久别的亲人。
宁霄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缓缓地说道:“诸位,不必担忧。我因战伤,得到了这位白衣女子的悉心照料,方才有幸恢复清醒。”
众将士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了站在宁霄旁边的白衣女子——也就是王秀宁。她微微一笑,优雅地向大家行了一个礼,但没有说话。
宁霄继续说道:“现在,重要的是如何稳定军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至于我本人,仍需要一些时间来养好伤势。”
然而,这话音刚落,营地外就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喊叫。夜色中,一名卧底士兵趁着混乱,悄悄摸进了宁霄的营帐,试图行刺。
这名卧底士兵认为宁霄重伤在身,必然手无寸铁,所以他行动十分轻敌。然而,就在他拉出匕首,准备刺入宁霄胸膛的那一刹那,王秀宁眼疾手
快地将其制服。
宁霄皇帝站在帐篷里,眼前的卧底士兵已经被重重地捆绑,脸色灰败。王秀宁紧紧地拿着匕首,目光冷硬地落在卧底的身上。
“既然你选择行刺,就应该有预备付出生命的代价。”王秀宁说,提起匕首准备结束这个卧底的性命。
“住手。”宁霄突然出声,平静而坚定。
王秀宁一愣,疑惑地看向宁霄。
宁霄走了过来,接过王秀宁手中的匕首,淡淡说道:“我不希望你的手沾满鲜血,这事,由我来做便是。”
他走到卧底面前,低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用力一挥,匕首瞬间穿过了卧底的咽喉。
“为国家犯下如此大罪,只能用死来偿还。”宁霄说完,将匕首递回给王秀宁。
“谢谢您,陛下。”王秀宁收下匕首,微微一笑,然而她的目光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宁霄转身走到帐篷的一侧,用一块湿布擦拭手上的血迹。他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忧虑。
“陛下,您觉得卧底的背后会是谁?”王秀宁轻声问道。
宁霄默然片刻,说:“我一直在想,之前与袁常胜交战时,有人偷偷
朝我射了一箭。至今我都不知道箭出自何人。”
“陛下,这两件事恐怕并不是偶然。您必须小心,营中恐有更多的内奸。”王秀宁提醒道。
宁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会小心的。”
与此同时,袁常胜则面临着完全不同的情况。他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却看见部下手持一封密信,神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