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司空珩已退到门外。
九方鸢匆忙起身,跑到自己的水盆子那边洗了澡这换上刚才翠花缝制的月事带,这才重新喊司空珩进来。
大姨妈来了,她人也老实了,坐得离司空珩老远。
她不是怕司空珩兽性大发,是担心她自己。
“王爷,要不您换个房间睡?”
她旧话重提。
司空珩一口回绝,“我留在这。”
九方鸢:罢了!劝不住,不劝了。
“那我先睡了?”
“好。”
司空珩答应着,手上又重新拿起针线缝制新的月事带。
九方鸢偷偷瞥了一眼,那针脚细腻不比翠花差。
这下她放心了,倒在床上就睡。
刚沉沉睡去,又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疼醒,肚子里像是装了无数个炸弹一样,疼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阿西!翠花刚才怎么不告诉她,她痛经啊!
“啊啊啊啊!”
疼死老娘了。
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司空珩放下针线活赶到她身边,一脸急切,“鸢儿,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九方鸢小脸煞白,泪光点点,这娇弱的模样,司空珩看得心疼极了,褪了鞋子轻轻拥住她。
“司甲。”
他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王爷何事?”
“请李太医?”
九方鸢:她就痛个经,半夜请太医。
很快李太医被司甲架着来了,司空珩替她盖上薄被,便让李太医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