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睇着叶春闲。
心里可荡漾了。
哎。
你说吧,这小姑娘,软软一团,看着多可爱啊!她要是我老婆多好。
以后我也要找这样的老婆——小小的,水水的,嫩嫩的,每天搂着,亲一口,摸两把,揉一揉,跟吃水萝卜似的。
秦骁让他去安慰叶春闲,他不愿意去,其实就这原因——
叶春闲是他的菜啊!
他就好这么一口……可是人家是教导员的老婆,名花有主,虽然教导员同志心里有别人,可叶春闲还是他嫂子。
小温连长怕自己把持不住。
“让你去就去。”
秦骁还在催。
“别介!教导员同志,这不对,我去不像话。”
“有什么不像话?”
“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我这样一个路人甲,要搁影片里,一点儿都不占戏份!为了画面完美,导演一个狠心都能在我脸上打一堆马赛克!你让我这样的路人甲,去抢你主角戏份?”
“你口才好,会开导人。”
“这倒是的。”
小温连长点点头,一副害羞的小模样,又悄悄看了一眼叶春闲,心里总是和小鹿乱撞似的。
“温连!”
一声呵斥,秦骁冷冷的看着他,忽的觉得温连刚才看着叶春闲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了。
“到。”
“你刚才看你嫂子那是什么眼神?”
“什么眼神?”小温连长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擦擦,还茫然的很,想了想,他斩钉截铁,义正言辞的道:“咱这是钢铁般的意志、革命军人的眼神。”
秦骁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一会儿,你和你嫂子说话的时候,注意点。”
“是。”
两眼贼光,熊孩子大声应着。
“去吧。”
“保证完成任务!”
地动山摇的吼一声。这可是教导员下的任务,咱这是盛情难却,不得不去和嫂子说话啊!
熊孩子心里美滋滋的——
水萝卜。
水萝卜。
我最喜欢水萝卜了。
甜甜的。
嫩嫩的。
比苹果还要好吃啊。
……
熊孩子口水又往外流了。
一路小跑的过去了,简直是两眼冒光,兴致勃勃的。
“……”
秦骁看着他激动的小样儿,坚冰似的心底倏的一动,大手一捞,下意识就想把温连拧回来。然而,让他跌破眼镜的一幕发生了——小军官肩一沉,窜出老远,秀气的小脸一回头,还朝自己露出个灿烂的笑。
“首长不必担心,嫂子我一准劝好。”
人滑得跟泥鳅似的。
冲锋的姿态,简直比捡钱还激动。
抿紧唇,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兴奋过头的温连,不知怎么回事,秦骁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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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花叶丛中,风摇影动。
轻轻吐出一口气,叶春闲仰着头,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那儿——
一下下的刺着。
倒不是因为嫉妒、又或者不甘。
就是难受。
叶春闲没别的好处,就一点:自知之明。她的东西,别人的东西——属于她的,又或者属于别人的——该她的,不该她得到的——她分的清清楚楚、有条有理,也从不会因为这些闹心。
她难受,不是因为三嫂说的“秦骁指着自己流掉孩子”……而是因为宝宝差点因为她的倏忽,而流掉。
幸亏是秦骁。
“叶春闲,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还记得那天晚上,刚看见那个香囊时,秦骁的脸色极其恐怖。
“安神的香囊……”她答。
“丢掉!”男人厉声命令。
“可……”这是小姑子送给我的。她想解释,话音未落,一个冰冷的嗓音愤怒响起。
“我叫你丢掉!”
鹰隼般的目光锁着她,怒声。
劈开她手里绣着并蒂莲的金黄色香包儿,男人深邃如宝石的漂亮眼眸可怕地像是泼墨卷来的黑色飓风。
她惊惧看眼前恶魔般俊美又强大的男人,不知所措。
……
寂静的夜里,训练营传来紧急集合的哨声。
要在平时,秦骁听见集合的哨声都会出去看一看——可那天晚上,军号声渐近,他就像没听见一样。
“秦少校,紧急集合了……”心跳声太重,她忍不住捂着心口,后退一步,害怕提醒。
“……”
男人不说话,站在那,一身笔挺光鲜的戎装,从里到外全部都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那晚刚好刮风。窗户被风吹的“砰砰”作响。
叶春闲胆战心惊,以为他要打她。
秦骁眼睛都红了,紧盯着那袋香囊,冰冷地自嘲:“小叶,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生孩子?”
“少校同志,你不舒服我可以帮你去喊医生。不要在宝宝面前说这种话。你知道的……我爱他。”
秦骁哪怕爱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