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上下扫了一眼风听晚:“走吧,跟我去医馆。”说罢,背着手,下了楼梯。
“啊?”
不等风听晚反应,宫远徵已经走远,风听晚小跑了两下跟过去,宫远徵也听到身后的人在跑,定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听到风听晚近了,宫远徵继续往前走。
两人到了医馆,宫远徵什么话也没给风听晚说,就一个人在抓一些药。
好久,风听晚站在医馆某个角落是十分的无聊,看着宫远徵专注于自己的事情,风听晚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医馆中的各种各样的药中。
风听晚开始只是看看,看到一些新奇的,长得奇怪的,没听过没见过的,都拿起来看。
宫远徵忙着手里的事,但也注意到了风听晚的动作,说:“这医馆里的药有的没毒,有的是有毒性的,有的人摸一摸最多会皮肤发痒,有的可是会腐蚀你的皮肤。”说到这,宫远徵看着风听晚,挑了挑眉,一字一句道,“令人七窍流血,痛苦而死。”
风听晚立马把药放下,伸出双手,手心,手背翻过来覆过去,没有什么反应,长舒一口气,搓了搓手。
被宫远徵这一吓唬,风听晚找了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坐着,没坐一会儿,风听晚忍不住了,实在想问:“徵公子,不知徵公子叫我来医馆要干些什么?”
宫远徵没有回应。风听晚继续问:“总不能,你叫我来就是看你抓药来的吧。”
宫远徵依旧不回应,风听晚站起身来,刚走近,宫远徵转了过来,胳膊抬了起来,指尖提着三个纸包的药。
风听晚看着宫远徵把药提在自己眼前,颇为疑惑:宫远徵为何要给她药?
风听晚视线上移,看着宫远徵问:“这……”
宫远徵动了动手,不耐烦的说:“拿着。”
风听晚接了药,疑惑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这个药对恢复记忆很有用。”
记忆?他怎么知道,难道是姐姐找过他了?风听晚只能想到是姐姐了。风听晚连忙说了句:“多谢徵公子。”
宫远徵双手抱胸:“不必谢我,要谢谢我哥。”
“……”
突然,风听晚余光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小点在动,盯紧,仔细一看——是一只黑色的虫子,还活着!
风听晚手指了指那个黑色的虫子:“有虫子。”
“哦,那是药……”宫远徵突然想到了什么,宫远徵一把抓起虫子,捏着虫子给风听晚看,“这是一个能测谎言的虫子。把这个放到手心,如果,你没有说谎,自然会安然无恙,但是如果……你说了谎,它的毒牙就会扎进你的皮肤里。”
听完宫远徵的话,风听晚好奇的问:“这么厉害的吗?”往前走了几步,仔细的看着这个能“测人心”的小毒虫。
“试试不就知道了。”宫远徵笑着说,手举的更高了些,但是虫子却在下面,继续道,“把手伸出来。”
风听晚迟疑的伸出来左手,看着宫远徵把虫子放在了手心,风听晚把手放近了,看:“我要说些什么呢?”
宫远徵想了想:“比如……你是不是真的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