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声音怕招人嫌疑便推门进去:“角公子。”
上官浅看到了风听晚,略表现得震惊,立刻惊恐看了一眼宫尚角,低下头用着可怜有些颤抖的声音说:“角公子息怒,我不知角公子正和姑娘谈事。”
“上官姑娘,怎么一猜就中?”风听晚看着上官浅,“猜到角公子会……”
“角公子向来不喜欢谈事时被人打扰。”上官浅继续用着令人心生怜悯的语调说话,“我这就下去……”
上官浅刚向后迈了一步,风听晚继续说了一句:“不,我问的是……上官姑娘如何猜到我们在谈事,而不是……别的。”
“二位深夜相见……必是要紧事,不然还能干些……别的吗?”上官浅停住脚步。
突然宫尚角发话:“好了。风姑娘,请回。”
风听晚瞥了上官浅一眼,起身走出殿外。上官浅也作势要离开,宫尚角叫住了她:“上官浅,你留下。”
第二日一早,宫远徵像往日一样来到角宫,正和宫尚角喝着茶,上官浅突然进来,说是要去医馆拿一些药材做药膳,宫远徵立刻催她快去快去,说正有事与哥哥宫尚角商量。
在路上,上官浅遇见了云为衫,她被拦在医馆之外,上官浅出示了令牌就直接被放进去了。
在徵宫某个小巷子里,上官浅和云为衫又再次碰到一起。
“否则都是死,早死晚死而已。”
“……”上官浅一时哑口无言,继续道,“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出去的。”
云为衫不禁觉得上官浅这个想法可笑:“你说这话,自己相信吗。”
云为衫看上官浅沉默,继续问道:“在宫尚角眼皮子底下生活,不好受吧。连尾巴都不敢露一下。不如你把药材给我,我替你去交换,我已经找到出宫门的办法了。”
上官浅诧异云为衫的话,吃惊道:“你说什么?”
云为衫用余光看了看四周,还是向前迈了一步,贴上了上官浅,附在上官浅耳边说着她的计划。
听完云为衫的话,顿时也觉得可信,此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笑着说道:“谢谢姐姐。”
云为衫向后退了一步问:“可以把药材给我了吗?”
上官浅故作为难到:“但是……药材不太够了。”
云为衫疑惑:“你反悔了。”
上官浅笑了笑:“小瞧人了,姐姐。我做事从来都不反悔。”上官浅上前一步挽起了云为衫的手臂说,“再和我去医馆一趟呗。”
风听晚恰巧也在徵宫瞎逛,刚到某个拐角看见了上官浅同一个女子在说些什么,看女子的衣着不是侍女应该是有身份的人,但是因为站的太远并没有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只见最后两人挽手走远了。
两人走了没几步,风听晚就走到了两人的必经之路。
上官浅看见风听晚,走近了问:“风姑娘,你在此处做什么。”
“四处看看。”风听晚好奇的看向了上官浅身旁的人,“这位是……”
“都怪我,忘记介绍了。”上官浅见风听晚直勾勾看着云为衫,“这位是云为衫,云姑娘,是执刃大人的未婚妻,未来的……执刃夫人。”
上官浅又摸了摸云为衫的手,抬头看着云为衫,说:“这位是风听晚,是风家姑娘,也是角公子的客人。”
“见过风姑娘。”
“见过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