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宫远徵就结束了第二域的试炼,接下来几天由月长老教宫远徵斩月三式,风听晚再一次自己一个人回来。
第二天中午,女客院落突然又来了一批新娘,说是宫尚角突然变了主意,以宫家子嗣为重,愿意再选新娘,选了当初拿了金制令牌的秦家小姐,秦栖乐。
长老们听说宫尚角变了主意也是十分开心,尤其是雪长老,因为害怕宫尚角会反悔,所以提前了正式成婚的日子,和宫远徵风听晚这一对新人在同一天行成婚之礼,也算是双喜临门。
宫远徵刚回来就得知了这个消息,立马冲去了角宫,问:“哥,你……不管上官浅了?”
宫尚角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她走了,是不会回来的……宫门本就人丁凋零,不能胡来……”
“哥放下就好……”宫远徵长舒一口气,坐下陪宫尚角饮酒。
一个狭小的房间内,一个人嘲笑道:“呵,看来……你的角公子,把你忘了……”
“他要成亲了……”
“……”
夜幕降临,风听晚坐在宫远徵房中,今日,他们正式成婚了。
风听晚穿着红色的新娘服,画着比往日娇艳的妆容,盖着红盖头等着宫远徵的到来。
宫远徵很晚才回去,想是和宫尚角好好畅聊了一番,毕竟宫远徵已经成年弱冠,如今又有了妻子,成了家。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揭开了风听晚头上的红盖头,迅速的坐到了床的另一边,一下一下的瞟着风听晚。
风听晚视线回归正常,抬眼看见宫远徵放下了盖头,坐到一边。
“徵公子……”风听晚轻轻的唤着宫远徵,扶起衣裙,走到桌边举起一杯合衾酒,示意宫远徵过来。
宫远徵走过去拿起酒杯想要一饮而尽,风听晚突然伸手阻止了他,宫远徵问:“怎么了?”
“合衾酒不是这么喝的……”风听晚浅浅一笑,把手中的合衾酒先放了下来。
宫远徵依旧举着合衾酒,问:“那应该怎么喝?”
风听晚把宫远徵的胳膊拉低了一点,拿起一旁的合衾酒绕过宫远徵空中的手臂,抬眼对上宫远徵的视线,淡淡一笑,说:“要这样……”
随即,风听晚喝下了手中的合衾酒,宫远徵见风听晚喝的动作也微低了身子喝下了他的合衾酒。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宫远徵喝完合衾酒,放下酒杯,对风听晚说。
风听晚听此如释重负的取下了戴在头顶上的发饰,想要脱掉身上沉重的红衣,忽的想起今日不同往日了,跑到另外一间房换了一身合身的。
风听晚再回来之时,宫远徵也换掉了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左肩绣有昙花的黑色里衣还是坐在了床边,暗器囊袋也放在了一旁,也取下了额头上的抹额。
宫远徵紧张的一次次抬眼看风听晚,手掌摩挲着膝盖,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与慌乱,风听晚径直走了过去,说了句:“不早了,休息吧……”
风听晚直接躺了下去,宫远徵突然说话:“风姑娘……”
风听晚啊了一声,坐起身,故作生气不缺撒娇的意味,说:“徵公子,如今不同了……也该换个叫法了吧……”
“……”宫远徵有些害羞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听晚整个身子凑到宫远徵身边,问:“徵公子,你想我叫你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