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眼神闪躲,最终只憋出了一句,“随你……”
“远徵?阿远?阿徵?”风听晚坐在宫远徵一旁自顾自的说着。
“想这么多干什么……”宫远徵又往边上挪了挪,“不早了,快睡吧……”
宫远徵起身整理被褥,风听晚也往里挪了挪,见宫远徵直接要躺下,风听晚问道:“今夜……是新婚之夜……你……我们……不是说新婚之夜要干点什么吗……”
宫远徵也明白风听晚口中的意思,瞬间整张脸染上了红晕,耳朵也红了不少,局促的说道:“不……不着急……”
风听晚听了宫远徵的回答,忽的一下也红了脸,说:“那……睡吧。”说完,赶紧把被子捂住自己,背朝宫远徵。
是一个安静的夜晚,两个人的呼吸都十分小声,但还是能感觉得到彼此的一呼一吸,心跳声也是那么的明显,很久很久……
第二日清早宫远徵就带着风听晚去角宫找宫尚角,新婚第一天一家总要一起吃个饭。
四个人正在安安静静吃饭,突然宫尚角开口:“之前……吩咐了侍卫去一趟你的家里,你姐姐托人带了东西过来,当时你和远徵不在,也不曾给你,今日也该给你了……一会儿命侍女送去徵宫。”
风听晚答应道:“好……”
几人吃完早饭,宫远徵就要去医馆研究一些新的药物,风听晚也就一起跟着回去了。
宫尚角刚打发一个侍女拿着风见月送风听晚的木盒,在途中被秦栖乐拦了下来,问:“这是要送去徵宫吗?”
侍女低头回答:“是的。”
“拿来吧……我正巧也要去一趟。”秦栖乐说道,见侍女又有所犹豫,“如今……我是角宫角公子的夫人,我的话不好用吗?”
侍女摇头,伸手将木盒呈到了秦栖乐面前,秦栖乐拿过,说:“回去忙吧……”
医馆,宫远徵想起第二域试炼所碰到的半月之蝇,想要研究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尽量减少哥哥的痛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宫远徵感觉到风听晚的脚步,问风听晚的感觉。
“什么?”风听晚刚过来就被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
“蚀心之月。”宫远徵转过身,观察着风听晚,上下扫过,似乎……还没有症状。
风听晚摇摇头,说:“还没有……不是说半个月才会有症状吗?现在,不是还没到吗?”
宫远徵上前几步,抓起了风听晚的手腕,摸她的脉搏,其中有一丝不对劲,不像是体寒,也不像是其他的病症,问:“你的身体……”
“我身体从小就没有很好……”风听晚回道。
“……”宫远徵没有往下说,放下了风听晚的手,“如果……你难受了,记得找我。”
风听晚:“好。反正……我们也在一间屋子住着,怕什么……”
“你说什么?”刚刚转身忙于研究药物的宫远徵没有听清问道。
风听晚尴尬回道:“没事………你忙你的,我先走了。”想要立刻摆脱一个尴尬境地,没想到被宫远徵叫住了。
“等等,别走。”宫远徵站直身子,微微侧头,说,“没有人打下手,你来吧。”
“你还需要打下手?”风听晚疑惑,曾经嫌自己烦的人,如今把自己叫住留了下来。
“帮一帮你的……”宫远徵话还没说完,却被突然到来的秦栖乐打断了。
“徵公子,风姑娘,都在啊……”秦栖乐手里捧了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秦姑娘,你怎么来了?”风听晚疑惑秦栖乐的突然到来,看到她手里的木盒大概猜到了是宫尚角口中姐姐要给她的。
秦栖乐:“哦,是角公子让我送来的,没有……打扰你们吧。”
风听晚赶紧接了过来,秦栖乐还站在原地。
宫远徵见秦栖乐东西送到了还不走,有些不耐烦道:“东西都送来了,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