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风见月外出回来,听了方云和孟仓上报的上官浅行踪,虽无不妥,但有些过于频繁。
“上官姑娘,”风见月一把推开了上官浅的房门,“这几日出门都干了些什么呀?”
“采买……”上官浅端起一盘点心到风见月面前,“这是今天在街边买的糕点,姐姐……尝尝?”
“妹妹自己挑的,还是自己享用吧。”风见月避开上官浅端过来的盘子,走到一旁坐着,似笑非笑的,“上官姑娘,出门怎么这么频繁……怎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风家还住了你这么个人。”
“姐姐……”不知不觉上官浅的眼眶中盛满了眼泪,此时泪眼汪汪的看着风见月,“我只是……想买些东西……这也不行吗?姐姐若不想我留在风家,明说便是,我即刻便走——”说罢,上官浅佯装收拾行李要离开的样子,刚刚推开门,方云孟仓一左一右拦住上官浅。
“不必——”风见月不似往日有闲情,冷声说道,“你也不用跟我来这一套,宫尚角没来之前,你——只能在风家。”
上官浅顿住,缓缓回头,一下不可置信的问:“宫二先生?”
“你不用装这么惊讶……”风见月起身慢慢走近上官浅,“这么频繁的出去,不就是为了让那宫门之人看见,引来宫尚角吗?”
上官浅竟无言以对,也不装可怜了,抹掉了眼泪,说道:“姐姐,你可真厉害……你比你妹妹聪明多了……”
“……”风见月沉默,不应。
“姐姐,若没事,我想休息了……”
“上官姑娘好生休息……”风见月也不多待,即刻就走了。
“咚咚咚——”
徵宫寝殿的门,被叩响了。
“何事?”风听晚透过光线,可以看出是几个侍卫站在门口,“之前不是已经搜查过了吗,怎么——”
“风姑娘,长老有请……”带头的侍卫弓着身子说道。
风听晚听清来意,便推开门,一瞧是黄玉侍卫,问:“长老找我——何事?”
“风姑娘去了便知……”领头的侍卫回道。
“走吧……”
风听晚不再多问,就不急不慢的跟在侍卫后面,长老定是知道了秦栖乐服毒的消息,此番估计是怀疑自己了。
风听晚刚走不久,宫远徵忙完医馆的事务回来,徵宫里里外外转了个遍都没有看见风听晚,正好有个侍女经过。
“公子。”侍女行完礼,正要走,被宫远徵拦住。
宫远徵问道:“风听晚呢?”
“夫人……”侍女思索着,“好像是……刚刚来了几个侍卫,把夫人带走了。”
“带走了?”宫远徵有些惊讶,“你可看清楚了?是什么侍卫?”
侍女:“应该是……黄玉侍卫。”
“忙你的吧……”
黄玉侍卫只听长老命令,应该是长老们要见她,是因为秦栖乐的事情……那么,此时此刻,应该在执刃殿。
宫远徵快步冲向执刃殿,只见金繁和几个绿玉侍卫守在门口。见宫远徵靠近,金繁往中间挪了挪,挡在宫远徵进入执刃殿的门前,微微低下头,说道:“徵公子……”
“让开,我是徵宫宫主——”宫远徵喝道,“别以为你如今是宫紫商的夫婿,我就不敢出手……”宫远徵微微拔出腰间的刀,眼神警告金繁。
“徵公子,我们打过……”金繁依旧不让,“谁更胜一筹,我受长老命令阻止你进去,这个门你不能进……”
“你——”宫远徵腰间的刀已出鞘,“今日早已不同往日……”
金繁见势也要拔刀,突然宫紫商的声音从执刃殿拐角处传来。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