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好像是有点过分,但是是喻景言先动嘴的。
他还没做好准备,就被亲了。
所以是喻景言的错,至少要等他有所准备——
等等。
就算是有准备,也不能给这个阴湿变态亲!
洛白画抬手,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唇,半干涸的血迹在淡粉色的唇肉上蹭开,都多了几分莫名的欲意。
喻景言前一秒被扇,这一秒又盯上了洛白画的唇。
“看什么?”洛白画冷冷抬眸。
“小画,”喻景言没再说骚话,只是可怜道,“我疼。”
他眼睫一颤。
遮掩住眸中的满足。
其实一点也不疼。
还很赚。
“疼你还敢这样,”洛白画往后退了一步,“以后不许碰我。”
“那不行,”喻景言轻声道,带着破碎感,“可能这就是爱带来的疼痛,我能接受,就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吧。”
洛白画:“…………”
他终于忍不住拧眉:“你属鱼的?”
疼完了就忘,还敢骚?
洛白画不想扇巴掌了,进阶一步,硬硬的。
拳头硬硬的:)。
有那么几秒,洛白画真的在思考把喻景言摁在地上打一顿的可能性。
想着想着,他忽然发觉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洛白画一下子看向喻景言。
警惕道:“你房间的摄像机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