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喻景言从他的腰际撤掉一只手,转而去牵他的手。
从指尖,碰到腕骨,向上从胳膊顺到清瘦的脊背。
洛白画拧眉:“你在干什么,盲人摸象?”
喻景言似乎被逗到轻声笑了一下,但语气中的凝重却还是消除不掉:“我在看你有没有自己没发现的伤,如果有痛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洛白画有几分愣怔。
喻景言不烧了。
他反而有些不习惯。
“我说了我没受伤。”洛白画挣扎了一下,想从喻景言怀中出来。
动弹间,喻景言本来正常检查的手不小心滑到了腰以下的位置。
宽大又骨节分明的手掌不偏不倚,碰到了圆润的弧度上。
指间原有的力度几乎要将柔弹的软肉塑形,带着些烫人的温度。
喻景言呼吸骤然乱掉一瞬,心跳频率更加疯狂。
洛白画被碰到,也很快察觉到了不对,耳朵几乎是瞬间升温到半熟。
“变态!”他猛地推开喻景言,条件反射一样,一巴掌扇到了对方脸上。
“啪”的一声,因为雨天而显得有些沉闷,不够清脆。
喻景言轻缓抬手,指尖碰了一下被揍的半边脸。
其实洛白画没怎么用力,不疼。
男人撩开湿透的碎发,终于放下心,牵过洛白画的手。
“扇我这么迅速,看来是真的没受伤,”喻景言亲了亲洛白画的掌心,“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