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卡十二小时的倒计时还剩不到十分钟。
洛白画走出去两步,又忍不住回头提醒墨以渊:“你也把衣服换回来吧,我怕过会儿直播自动开了,你还这样。”
墨以渊扬起唇,抬眸时眼神中的情愫能够拉丝:“我怎么样?”
洛白画一阵沉默。
懒得骂:)。
在他目光的尽头,墨以渊身穿玄黑睡袍,长发凌乱又恣意地垂着,衬得男人多了几分随意,却依旧满是野性的侵略感。
衣衫本就宽松,墨以渊还不好好系衣带,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胸膛前薄肌的轮廓一览无余,锁骨上还有一道抓痕。
……等等,抓痕?
洛白画怔了一瞬。
下一秒,墨以渊蓦地消失在了原地。
伴随着一阵夹杂着深红的黑雾,男人闪现在洛白画身前。
像鬼一样。
洛白画被惊到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但还没等站稳,墨以渊便低笑出声,伸手揽住洛白画的腰,将他压进自己怀中。
“小画不记得了?”墨以渊声音很轻,语调狎昵,“这是昨天帮你的时候,你挠出来的。”
洛白画整个人撞进墨以渊怀中。
鼻间是对方身上特殊的香气,说不清是什么气息,只觉得让人有些腿软。
墨以渊隔着衣物捏了一下洛白画的腰,继续调戏:“扯我头发还不够,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挠到我锁骨的,是在推开我的时候弄的吗?要不要今晚重演一下?”
其实墨以渊记得很清楚。
是他弄完,想去亲洛白画时被挠的。
洛白画过度嫌弃,即便是意识不清也还是凶巴巴地把他推开,指甲划过,留下印记。
是脾气很差的小猫。
但是,能被老婆挠,可是他凭本事得到的至高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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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爽着,墨以渊就又被洛白画用力挠了一下。
“把你的破衣服穿好!”洛白画被烧到视线发晕,红着耳根一把推开墨以渊,“再说这种话就给我滚!”
墨以渊低下眼睫,打个响指,身上的衣服就幻化成了角色固定的那套。
只是头发还散着。
但是无论散着还是高束着,都不影响烧。
“催我换衣服,是对我有占有欲吗?我肯定不会让除了你之外的人看到我身材的,”墨以渊眸底含笑,嗓音低柔起来,“我只勾引你。”
洛白画无话可说,转身就走。
但没走几步,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勾住。
“小画,”墨以渊又一个闪现,拦在洛白画面前,眉眼含春,“能帮我把头发梳起来吗?”
昨天刚经历过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洛白画就算能放得开,也做不到和墨以渊像无事一般相处。
更何况他脸皮薄。
洛白画再也忍无可忍,用很冷的语气开口:“不能,再问剃秃。”
他拒绝完墨以渊,低着头绕开路,拉开房门快步向外走。
走出去时,视线飘到外院小桌上的玉杯上。
脸更热了。
都怪游戏!
为什么不给个“这是迷情水”的提示!
一道红色的闪光忽然飞过去,击碎了杯子。
墨以渊又一次飘现在洛白画身边,站定后将人圈入怀中,亲着耳尖哄:“好了,不生气了,都是游戏的错,我打破杯子替你报仇了。”
这是个很安稳的拥抱。
心头忽然像被什么轻扫过,洛白画僵硬在墨以渊怀中,脑海中乱糟糟的。
过了好久,他终于软下去一点。
开口时语气却还是有点凶:“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会给你扎头发的。”
墨以渊毫不在意的“嗯嗯”了一声,趁洛白画不注意,亲他额发。
散发或不散发对他来说无所谓。
老婆开心且能亲到老婆才重要。
洛白画一点点从墨以渊的怀中挪出来,强迫自己不再想那些事情,转而换了话题:“该出发了。”
“好啊。”墨以渊牵着洛白画衣服上的飘带,跟在洛白画身后走。
安静了三秒。
又没忍住烧:“小画,你还记得昨晚我们拉过勾,不乱来,乱来的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吗?”
洛白画谨慎地回眸,瞥了墨以渊一眼。
墨以渊差点被这一眼看到,轻呼气后继续胡搅蛮缠:“虽然是因为误喝了系统的水,但是,是你先不对劲的,所以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洛白画被对方的逻辑弄到险些脚下踉跄。
“那你呢?”小仙草忍不住说,“是你违反规定,先抱我的。”
“那是墨二渊,”墨以渊晃手指,轻笑,“和我有什么关系?”
洛白画:“……”
这个梗没完了是吧!!!
墨以渊快赶两步,追到洛白画身侧,伸手勾住洛白画的腰:“这样,你欠我一个要求,墨二渊欠你一个要求,不就正好?”
洛白画一脚踩到墨以渊鞋上:“有病就去治。”
“爱你的心病唯你可解,”墨以渊对答如流,又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