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但那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要被浇蔫了!
“为什么说这个?”洛白画看了墨以渊一眼,又被烫到一般移开眼,“我可不会夸你看起来听话,你更像整天违反规矩的那种。”
“但是你现在,在和我谈恋爱。”墨以渊声音轻哑。
仿佛是故意,他用指腹摩挲洛白画的指节,话音暧昧,一个一个字地咬着:“不会犯错的乖学生?”
好好的话,硬是被墨以渊说出了一种莫名的禁忌感。
洛白画不禁逗,脸红耳热,开口时磕磕绊绊:“我们又不是,真的学生,而且谈……这也不是犯错。”
唇边落下一道阴影。
墨以渊呼吸有些重,借着位置的遮挡,将洛白画藏在怀里,喑哑问:“出去之后,可以还原一下现在,让我亲热吗?”
似乎有奇怪的py又被解锁了。
洛白画用力推开墨以渊,整个耳朵连带着后颈和脸侧都满是绯红。
“滚,”他小声说,“我们还有正事。”
唇边的阴影渐渐带着遗憾移开。
墨以渊垂着眸子:“没拒绝我,我当你答应了。”
洛白画前行的脚步一顿。
都说“滚”了,还不是拒绝?
好吧。在墨以渊这里,他从来就没成功拒绝过对方的提议。
掌心相扣的肌肤似乎又炙热了几分。
洛白画强行把沉浸于遐想的墨以渊拽走,循着沈修熠意识中的亮光走去。
那是一间无人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