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仙给他的答案他只窥见了一角,想要早点经历完,动作就得快一些。
谢怀燃从不在正事上掉链子,听到洛白画这样说,硬是用灵力将小谢强制压了下去。
“走吧,小画。”他从床上站起身,对洛白画伸出手掌。
洛白画注意到谢怀燃脑袋上的毛绒犬耳没了。
他没说什么,耳朵莫名又发热,把裹着身体的被子掀开,塞到了谢怀燃手上。
“你拿着,数上面的针脚。”洛白画小声说,“不许看我。”
没了薄被的遮掩,他半落的衣物很是明显,白皙皮肤上的痕迹也一览无遗。
谢怀燃绝对是属狗的,短短一段时间,就在他身上弄出那么多吻痕。
洛白画不想看,忍着羞意飞速将里衣重新穿好,又披上外袍,整理好腰封。
抬眸时,谢怀燃正在数针脚,似乎真的没有看他。
“你数了多少了?”洛白画随口问。
“十二处。”谢怀燃回答。
洛白画一怔:“针脚有那么难数吗?这么久只数了十二……处?”
量词好像不太对?
他怀疑地看着眉目带春意的谢怀燃。
下一瞬,便听到谢怀燃溢出一声轻笑。
“颈上四处,锁骨三处,胸前三处,心口两处。”谢怀燃弯着唇,“小画,你的身体好像很容易接纳我的冒犯。”
他顿了一下:“礼尚往来,要不要也给我留点吻痕?”
心猛地一跳,洛白画本就热的脸忽地更为炙烫。
说好的数针脚,谁让他数吻痕了?!
洛白画视线有一瞬发颤,直接将手边的枕头扔到了谢怀燃脸上。
然后,径直走下床榻。
经过谢怀燃时,谢怀燃正接住枕头,低着的眉睫中有掩藏不住的笑意。
“你走不走?”洛白画整个人漫上一片绯红,想凶却怎么也凶不起来,只能道,“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谢怀燃的愉悦不减,将被子和枕头放回原地,快步追上洛白画。
“别不要我,师尊。”他牵住洛白画的手。
洛白画象征性地甩了一下,甩不开,蓦地发觉谢怀燃又将称呼换回“师尊”了。
就像是在提醒他……作为师尊很失职,竟被徒弟彻底爬到了身上。
他红着耳尖,努力保持面无表情,加快脚步:“闭嘴。”
谢怀燃含笑“嗯哼”了一声。
洛白画拽着谢怀燃一路走到婚房门前,将大门上的锁闸打开。
下一刻,门自动缓缓开启。
又是一阵引力猛然传来。
洛白画下意识攥紧了和谢怀燃相牵的手。
这次,他们并没有被强制分开。
二人一起降落到了一道长长的石阶中央。
周遭林木葱茏,云雾缭绕。
洛白画乍一落地,有点头晕,摇了摇脑袋后才望向四周。
很快,他的瞳孔轻缩了起来。
这处地方,他再熟悉不过。
“这里不是玄灵山吗?”洛白画顾不上先前的羞意了,转头问谢怀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