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礼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薄毯,脑中不受控制闪过一片血色,哗啦啦的雨水混着血水,大片大片,画面血腥又残忍。
许池月走近了才发现宋宴礼似乎在发抖,她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全是汗,却不烫反而一片冰凉。
难道是睡沙发感冒着凉了?
正想着,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力道很大,仿佛想将她捏碎。
她忍着痛问他:“宋教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牧听见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宋宴礼的样子立刻问许池月,“你是不是开窗帘了?”
“嗯,我看客厅太暗了。”
“下雨了你开什么窗帘?”陈牧情急之下吼了一句,吼完才想起来对方的身份,立刻道歉,“少奶奶对不起。”
许池月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开窗帘和宋宴礼不舒服有什么关系,但还是摇头表示没关系,“你照顾他吧,我去做早餐。”
起身进入厨房。
她端着煮好的面条出来时,客厅开了灯,一片明亮,但窗帘还是关着的,只有陈牧在客厅,没看见宋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