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程有个山谷,有一大片草坪,晚上很凉爽。”
“李小姐。”南信提醒。
想去,但是去不了,她得回笼子。
“谢谢,还有些事。”
“好,那我们微信联系,感不感兴趣都可以来参观下,跟你聊得来,不合作也可以交个朋友。”
李知笑的明媚,“好,回京一定来。”
这群风华正茂,正是探索世界的大学生行程安排的慢慢,这么多同学一起,李知看着是羡慕的。
想有朋友,想这么无拘无束的追逐喜欢的东西,想感受并享受这个世界,尽管世界对她而言是血迹斑驳的灰朦。
李知就这么站着,目送一群人跟她挥手告别,喊她【李知妹妹,有空再聚】,她的脚步自觉得往前。
想去,很想去。
“李小姐,时间不早了。”
南信在提醒她该回去了。
她回头,笑盈盈,“去买些烤串就走,我在停车场等你,人多你多买些。”
南信摇头。
“我把车钥匙给你,不乱跑。”
南信还是摇头,不可能的事。
“庄园有厨师,您想吃什么都能做,如果不会先生会从京港给您调人,李小姐真的很晚了。”
她保持着微笑,冷冷的,“好吧。”
来请她回去的人,在停车场撞见,来的人不知什么情况,李小姐跟南信都一身落汤鸡。
回去的路上没有飙车,慢慢悠悠,2、30的速度,谁也不敢催,直到接到电话,说宴沉高烧昏倒。
李知才催着油门回来。
40°,闹得医生护士人心惶惶,太子爷要有点闪失,工作没有不说,安全……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点滴打着,退烧针也打了,强行给喂了药,物理降温也做了。
医生半小时进来查看一次。
如何,还得看太子爷自身抵抗力。
这场感冒反反复复不停,隔日下午体温才稳定住没在反复,不发烧了,宴沉依旧睡着,挂了营养剂。
宴沉晚上十点多醒的,李知在床边,像是跪着,耳边一直听到她在念什么,类似经咒这类。
“腰腰……”
他嗓子哑透,无力满是虚弱。
“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她撑着床柜坐起来,朝外喊,“邓医生,邓医生。”
做了个基本检查,测过体温已经完全正常。
医生退出,邵慎时,盛君野,祁南烛,白日到的厉敬焰才进来围在床边问候,他撑着床坐起来,衬衣敞开,胸膛,腰腹都是没散的吻痕。
“事情怎么样。”
祁南烛,“陆五盯着,担心什么。”末了补一句,“很顺利,京家顶上去,柳家也顶了上去。”
“函文批了?”
祁南烛,“林老盯着,不批不作数。”
“电话给我,腰腰。”
邵慎时先一步去拿,“别使唤她了,跪了一天一夜,看她那样,我真怕你醒来她晕倒。”
李知做事最知规矩,跪的久,酸麻胀痛,还得邵慎时搀着她出卧室到外面小客厅休息。
“想吃什么,我去安排。”
李知点了烟,灌了一杯酒才逐渐不害怕,“先给他安排。”
“我知道,你呢。”
“喝粥吧。”
卧室里,宴沉又在指点江山,他做事不喜拖泥带水,事情一托说不定就会有变数。
没一会儿厉敬焰出来,可能有段时间没见,似乎白了点。
“听说你被老鹰袭击了。”
他在单人沙发坐下,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
李知嗯了声,“还连累了宁小姐。”
“宁家祖辈马背打江山,武将血统传承,虽然是个姑娘,不是羸弱的性子,小事不必挂心,何况是意外。”
“宴沉一点小感冒把你吓成这样?”
厉敬焰眼神睇过来,总是有点戏谑在里面,他可不知道这姑娘胆子这么小。
“40°,是小感冒吗?”
厉敬焰,“我烧过42,家里人说我差点死了。”
李知只评价,“你牛逼。”
“好双标的评价,李知。”
“你俩不一样,你看着很壮实。”
厉敬焰眯眼,“你说我肥呗?你咬他的时候,没见他那一身肌肉?”
“……”
李知扭开头不理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盯着她的厉敬焰,嗓子眼滚了滚,京家那位小姐去接触了,怎么说呢,大家闺秀,眼神对视就脸红。
不能说上不了台面,太温柔了些。
那才叫羸弱。
“嗳,扮演过的义妹的李知小姐,看一眼。”厉敬焰把手机摆桌上,是京家小姐的独照。
“怎么样?”
李知倒是认真看了会儿,评价,“不配。”
“哪儿不配?”
“你配不上人家,这位小姐适合……九疑仙馆姓云的先生。”
厉敬焰勾着嘴角,心情不错,“怎么说?”
“云先生看着就会疼人,你看着会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