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亲昵的拥吻姿势,李知没一会儿就被亲的软了骨头,男人的手在裙摆下轻拢慢捻。
姑娘染着浅紫指甲的手在男人脸上,把侧颜俊美,肤白的男人衬的少许妖异。
“够了吗。”
被亲的迷迷瞪瞪的人问,“什么。”
“时间。”
她知道亲了很久,却记不得多久,慌乱的低头,“应,应该可以了。”说着随手扯下,的确上了颜色。
“会游泳吗。”
她还在欣赏凤仙花的漂亮的颜色,嗯了声,男人忽然抱着她起身,完全没有提示的扔泳池里。
嘭——
水花四溅,有一会儿姑娘冒出头湿漉漉的眼瞪着他,可能是气的,也可能是刚亲的。
眼晕红红的,极是不服气。
碎发的裙摆在泳池里飘着,像一朵绽开的花儿。
“您好无聊,宴先生!”
她冷着声,不想理她,“回去谈事吧,少来折腾我!”
话音一落,男人真的转身,李知不服拍了下水面溅起小水花,男人只是拿了根烟咬着,垂着眼看水池里飘着的人。
比夜里床上,大汗淋漓,一身媚骨媚劲缠他的时候硬气很多,别看那双眼都是秋波流转,瞪人的时候也锋利的紧。
“不走催我走,走了又瞪我。”
“腰腰好贪心。”
这话她听得多,特别是在床上,低哑惑人的嗓音,埋首亲吻时,欲望和揶揄交织,堕落的他,矜贵的他。
【腰腰好贪,缠的这么紧。】
李知要这嘴讲不过,游去另一边,趴在水池边看公路,山林,依稀一角的度假区,和水上乐园那高高的城堡尖。
西山温度低,游泳池有加温功能,泡着不冷很舒服。
“腰腰,你身份证办护照能通过吗?”宴沉站在泳池边,微微的水波里是他晃动的身形。
白衬衣,白西裤,丝缕白雾氤氲过好皮囊,嘴角噙着笑,眼神专注某一处。
是一帧好看的画面。
“出国干嘛。我只会唱abcdefg……”她还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万一您把我丢国外,我都回不来。”
“翻来复起总是宴先生丢你,什么时候丢了你。”
这倒没有。
她耍混而已。
“哥哥在治病,不出国,万一有事赶不回来。”
男人凝眸,狠嘬了口香烟,本就是浓烟,尼古丁更强刺激着还没消炎的嗓子,控制不住的低咳。
李知转过身,抿抿嘴游过来,没敢抓他裤子,覆在他脚背上,“是不是还没消炎,晚上在给你炖雪梨。”
“不抽烟了好不好。”
居高临下的眼神移开,侧身去掐烟,重回泳池边,恩赐的伸手,“上来。”
李知的手刚握住,她眼里的坏就暴露。
把宴沉扯泳池里,又是嘭的一声,水花四溅,李知退到角落咯咯的笑,“来而不往非礼也,林爷爷教我的!”
“夏天不玩水,就不叫夏天!”
男人身形冒出来,压根不用游,一步步走来,头发湿法往后抹还在滴水,顺着棱角的轮廓。
“好玩?”
李知深吸口,认怂的特别快,“我错了宴先生,我去给您拿毛巾。”
男人的手臂已经圈过来,把她抵在边缘,捏着下颚强势抬起低头就咬,上下嘴唇一起咬,极疼。
“你不是喜欢玩儿水吗?在度假区水上乐园,比赛,水枪,被浇成落汤鸡还舍不得回来。”
“我要不病倒,还舍不得,是吧?”
这么多天过去,这会儿才来计较?
“宁漪姐,林爷爷,都让你忙的团团转,就我不行是吗?”
这话,李知可就委屈了。
“对了,还有个李暮朝。”
“890斤的东西,从头到脚哪儿不小,我看你心挺大,惦记这个惦记那个,把你惹急眼尥蹶子就要走,左一个不想跟,又一个要断了……”
李知反客为主亲着他,眼圈发红满是委屈,“宴先生,好好说,我能听懂。”
“我有关心您,有把您放在心上。”
“您很忙,一直在忙。”
“那些事我听不懂,也不想听,找您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全都在忙只有我很闲。”
“宁漪姐,林爷爷我不能一直打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
“就我没有才想去转转,度假区有条小吃街,不卫生还贵,您是吃不惯的,也不喜那样的嘈杂。”
“避暑我很高兴,我只是有点太闲,仅此而已。”
“您说的那些统统没有。”
就算有,她也不会承认!
宴沉拧着眉,瞧瞧这梨花带雨的,真是一句话重话都不能讲。
西山避暑确实不是主要目的,也的确是来办事的,事情也是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