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把她吃了。
很疼,在灰蒙蒙的山洞,其实是后座,疼的要命,她又哭又喊被吃了魂儿,狐狸精一直在蛊惑她。
【腰腰,腰腰】温柔至极的喊她,亲她。
狐狸精好会魅惑人心。
药性过去,意识回笼她反应过来什么,在宴沉慵懒说话,问她【想不想去京港】的时候。
李知已经连滚带爬的下车,鞋都不要,跑的踉跄。
当夜李知就消失,一个化名打工的姑娘,哪里去寻踪迹,但第二晚有个人出现以李知的事胁迫他讹了一百万,现金。
那个人就是:荣万。
李知坐起来,下巴贴在手臂,近距离看他,“您是不是记错人了,滑雪是别的姑娘提的。”
狗东西自己没记性,还倒打一耙。
他挑了挑眉,“腰腰,跟我。”
“嗯,正跟着呢,宴先生。”
宴沉轻轻笑起来,“不想滑雪就调头回京港。”
“来都来了,多可惜啊。”
“去呗。”
他把人捉到怀里来,就这么搂着看机舱外,“盛君野说什么了。”
“提了几句许家牛皮糖粘您下跪的事。”
“腰腰不喜欢,要跟宴先生说。”
她面色冷下来,“乐见其成,活该。”
“您……是不是很同情我,觉得我好可怜啊,小可怜蛋子,没想到我还有这么曲折离奇的身世。”
“也好奇,我明明姓李,有个哥哥,又成了任玥的女儿。”
“不好奇,腰腰想说吗。”捉着她纤细的手,揉在掌心,看她美甲上的梅花,轻轻揉着。
李知深吸口,“不说了没意思。”
“那就不说。”
“宴先生,如果我在跑,你真要把我哥剁成24段吗。”
“也可以是36段。”
李知闷笑,“您不像那种人。”
“不像不代表不是。”
“我有点纳闷……”她扭过头来,粉嫩的唇蹭过脸颊,“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宴沉眯眼捏着下颚,“规避错误,下次再犯,是吗。”
她连连赔笑,“我只是好奇。”
“不该问的别问。”
想从他嘴里撬出秘密,简直是痴心妄想,那就不说了呗。
没话聊,就滚到了床上,啃咬揉捻,嘴唇舌根都在发麻,一阵阵的断断续续,时轻时重来回折磨。
疼过之后,就是温柔缠绵,陶瓷娃娃般呵护温情。
快憋得窒息,宴沉才松开嘴唇,一点点的温热往下,吻去身上时,他喜欢托着腰,会让她抱紧。
不懂那是什么趣味,可他喜欢。
他也懂她。
后背没物体撑着的时候,规避危险的本能会让她搂他更紧,柔软的身段是一个舒张展开的样子。
热吻她受不住,双腿就会缠上来,弄湿他衣服裤子。
热吻忽停,宴沉撩起红艳的眸子,准备降落了,怀里的姑娘堪堪睁眼,水润红艳的眼里是娇羞的埋怨。
轻吻落在额角,随着他轻笑的吐纳,“换厚衣服,到了。”
“晚上,会把你喂饱。”
男人潇洒离开,她还愣愣的坐着,脸皮发烫心跳不稳。
温差太大,下机冷风一吹,李知打了好几个喷嚏,宴沉给她帽子扯起来,牵着她快步上车。
那个漂亮面生的空姐面露失望,看着那位先生牵着一位姑娘上车,也就片刻又扬起标准的笑容。
她懂。
权贵会玩的很。
一夜两个,三个,或者左拥右抱都是正常,她既然敢去勾搭自然什么都做好准备。
随从没上车,朝空姐的位置走来,越近她的心脏跳得越快,居高临下把她看了几眼,跟空姐背后的人打了手势,一句话没留走了。
“嗳——”
她以为要叮嘱点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
机长跟另一位空姐送完人才离开没有人管她,随后她就被两个粗犷的男人扯上直升飞机。
外套没穿,就一套工作服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空姐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花容失色的哭求,没人搭理当她是空气,直升机去了最近的雪山,把她刮的只剩下内衣内裤,打开舱门从雪山尖上的位置推下去,就看见一个物体从雪山头滚到雪山地,滚到街道,滚到热闹人群中。
太子爷的恶趣味是真的很恶。
把人破坏的什么都不剩,或许以后见到雪山,见到直升机,见到魁梧的白人都会有阴影。
再也不敢不自量力生出去勾搭男人的想法。
——
回复消息,余光里,挂车门上的某人很无聊的张着嘴不知在干嘛,伸手把人扯进来合上车窗。
“不怕冷?”
“冷,不过还好能接受。”
还不冷,嘴唇都没什么颜色了。
“这会儿不冷是吗?”
“昂。”
他就忽然意味深长来一句,“以后玩冰块的时候不准叫冷。”
“……”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她低头不作声。
有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