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摆拍,但能摩挲到些他的心思,就比如现在,玩着她的手,温柔的力道慢慢揉。
李知内心紧张,贴着他胳膊,“太贵重,怕露馅。”
“我给的,你一样不留。”
这话显然就很不对劲儿,下意识扫过他手腕,平安扣还带着没取,其实这玩意跟他格格不入。
戴千万手表的手腕,戴了根红绳……
脑子里蹦出一个不合适的词:【不公平】
神奇,这俩字能跟太子爷沾边?
“对不起,宴先生。”
“我以后在乱收您给的东西,我赔您一根手指头。”
男人把她手扯下来,握在掌心,兴致缺缺,“你手指头,值几个钱,血赤糊拉,难看。”
“那您想要什么?”
宴沉盯着她,意有所指,“你骨头硬,要你的骨头,还能做个骨雕。”
她畏怯的神色半真半假,“好狠啊,宴先生。”
“对你,不狠点唬不住。”
车队进入阿斯彭镇,今晚住这儿,三栋紧挨的洋楼是今晚的居住地,下了车李知就跑,说要去挑房间。
但今晚没人愿意跟他俩住。
两对情侣独占,另三个人苟在一起。
厨师不好安排,预定镇上的优质餐厅,有时候就是得人去适应环境,其实晚餐的味道是不错的,李知尤其喜欢意面,可能是厨师自制的番茄酱料好吃,要了两份。
二十万美金一瓶的红酒,贵,让她尤其贪杯。
而且这次出现发现,陆五先生才是最挑剔那位,也可能是心情不好,眉宇间一直有戾气需要去宣泄。
陆五先生也很忙,电话很多,流畅的美式英文,高高在上的骂人,似乎来一个电话都要被骂一顿。
印象最深的是,有盛君野这么个花花蝴蝶在,总是能吸引来穿着性感,汹涌澎湃,异域风情的白人姑娘。
很想靠近,总是被陆五先生给一句冷调骂开。
邵慎时夹在中间难受,“别招他行吗,我真怕他一酒瓶子敲你脑门上!出来滑雪,没让你扮演种马。”
“北海道行还没让你疯够?”
不是什么好话题,盛君野当即噤声,怯怯的瞅了眼宴沉,李知有点忘记宴沉去北海道之后,似乎就光被折腾,忘记盛君野跟佟云州。
他俩惹什么事了?
很好奇,想问,感觉这俩在一起肯定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依宴沉的性子要狠狠收拾一番。
宴沉跟陆五挨着说话,秘密,挨得近,两人脸色各异,陆五面色越来越沉越黑,宴沉的脸色寂静无波却泛起一丝阴寒。
左边,是跟祁南烛感情进展的很好的宁漪,有说有笑,聊着她听不懂的话题,学识相当,都有家世背景聊什么都能聊。
她就不行,就算好奇扫过的菜单,只能认识abcde,一个不会念。心里就忍不住有点愁。
宴沉跟她聊天是个什么感觉?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兴致缺缺?
“冰淇淋好吃吗?”对面邵慎时跟她搭话。
她点头,“点一份尝尝。”
“这么冰,牙齿受不了。”邵慎时也很是感慨,“年轻就是好,你那冰淇淋我吃一口牙的疼两天。”
李知下意识摸自己的脸忽然挺怕,之前疼过一次,条件比较好的时候爱吃糖,就是所谓的去弥补自己的小时候。
刷牙也勤,但就是坏了,疼的没办法只能拔牙,肿的跟个猪头一样,荣万笑了她好久!
喝了四五天的白粥,现在想起来那滋味还很难受。
“那我也不吃了,牙疼要命。”
“你年轻牙口好,不像我年纪大。”她年小,邵慎时对她当个小妹妹,还是那种年轻的刚刚冒头的年轻小妹妹。
“你真35了啊?”
“不像是不是,我就说我显年轻。”
李知点头,“确实不像35,显嫩。”
话锋一转,邵慎时指着宴沉跟陆五,“你猜他俩多大。”
这是个坑,李知摇头。
“不猜,猜不出。”
“厉敬焰呢,人没在不怕得罪人。”
她仔细的回想,“27、8。”厉敬焰只是肤色比较黑,那张脸撑的起这么张扬的肤色,而且并不显老。
“咦,你猜的挺准。”
有时候她只是被话题引到这儿,顺口一提,“厉先生怎么没来,上次去北海道也没参加。”
“他有私事。”
私事——
“对了,厉先生让我看过一张照片,他相亲了啊,那位小姐很漂亮,明媚皓齿看着就特别温柔。”李知也是忽然想起。
邵慎时掸了掸烟灰,“知道?”
“听他提过一嘴。”
“你觉得他俩配吗。”
李知就是实话实说,“不太配,那位小姐太温柔,跟厉先生不太搭,总觉得厉先生得搭那种飒爽英姿的小姐姐。”
其实邵慎时也没怎么刻意引导,可能酒喝的比较多,就联想到对面小小一只的姑娘,成天跟宴沉耍脾气,骨头硬,她还是第一个跟着太子爷,逃了一次又一次还能乖乖跟在身边的……
叛逆者。
“就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