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抱他。
男人眼眸低垂,知道她那点别扭的小心思,还明知故问,“耍赖?”
她很乖的点头,轻嗯,垫脚搂他脖颈。
“还敢嗯?”
李知不管,轻轻一跃挂上去,搂的紧紧的,藏在他脖颈,他身上从不用香,顶多是沐浴乳的味道。
或者烟味酒味,偶尔会沾一些会所里司香师熏的香。
“那个药瓶,是什么药啊。”
“你猜。”
让她猜,她就大胆猜,“春药。”
男人轻嗤,“低俗。”
李知劲儿劲儿的,在侧颈血管凸起攀爬的地方轻咬,轻轻的一下软舌舔过,能感觉到男人身体僵了下,拖着臀部的臂力收紧。
天天这么厮混在一起,总是学了点他的坏。
“腰腰。”
她娇娇的嗯了声,忽的加重力道,突如其来的一下,惹来男人‘嘶’了声,前一秒重口咬,后一秒温柔吮舔。
男人再度沉声,“腰腰!”
不敢再闹,在闹下去某人的发火了。
李知不在挑衅人,乖乖的靠好,终于想到,“伟哥。”
男人没出声,那就是猜对了。
李知觉得好笑,“宴先生真是给许曼宁挑了一门好亲事,好赌,暴力倾向,情人私生子一堆破事,还那方面不行。”
“啧,谁能想到,许家那么宝贝的千金小姐落得这么个下场。”
从八方苑出来,已经暮色降临,斑斓的倪虹灯晕汇集,顺着男人的轮廓拓下来。
每一帧都具有极致的美感。
她微醺的有点上头,指腹顺着男人滑滑梯的鼻梁慢慢的往下移,送人的经理同跟着的人一点不敢看。
这给小情人宠的。
包间出来就抱着,直接抱车上。
这么暧昧的骑挂在腰上,是半点不避嫌。
千安随后上车,识趣的升起格挡板时,后座两人已经忍不住,金丝雀被抵在车窗上被狠狠吻着。
空间被压缩的狠,李知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眼波流转,满身的媚骨,抿着被咬疼的嘴略有委屈。
浅色白色相交的针织衫被解开,挂在臂弯里,百褶裙像一朵花这样绽开着,冰块刺激磨人。
李知受不住的仰头,头皮蹭到高处的扶手。
“这就受不住,嗯?”她捉着李知后颈,往怀里推,手掌捏着脖颈,拇指指腹推高下颚,仰视的深吻。
她仰着头,眸子湿濡红艳迷离的时候,最是乖巧。
宴沉喜欢看她这样。
不反骨,贼听话,还缠他的紧。
车子没回人间月到的四方馆,宴沉搂着她,眼神瞧她被亲的血红一片的锁骨……
最近事情多,都没时间画画。
“明天陪你去纹身。”
“啊?”李知一口大喘气累得不行,车窗此时在降下,蜿蜒的白雾顺着车窗飘出去。
她小嘴往前凑,吸了口。
呛的咳嗽,干呕。
男人垂眸,皱眉,捏着下颚挑起,“胃还没调理好?”
她不喜欢吃药,开的胃药吃一次忘几天,罗姨带着药来找,她就找借口躲,能躲一次是一次。
“药真的超级难吃。”她说的可怜巴巴,脸上还淌着热汗没干,眼尾一片湿濡才被欺负了。
“胃疼的时候好受?”
她瘪嘴,蔫蔫的,“回去吃药就是了。”
少顷,又问,“今晚有约吗您。”
“给你约了牌局。”
她低声,“不舒服,想睡觉。”
宴沉嗔骂,“不识抬举。”
“对,就是不识抬举,那您别抬举,我又不从政从商。”她讲的理直气壮,就是声软,更像撒娇。
忽而一笑,宴沉在她臀上掐了下,“抱你上楼休息?”
“好呀好呀,谢谢宴先生。”
包间里等着打牌的人望眼欲穿,特别是佟云州,特想一雪前耻,上次的李知简直如有神助。
倒不是心疼钱,就是输的很憋屈,出什么李知糊什么。
好不容易听到动静,佟云州起身,“李小姐,我们可等你好久,今晚……”以为是李知,哪只绕过屏风进来的只有宴沉一人。
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头发半干,眉眼间都是恣意。
“怎么,我来不行?”
佟云州连连摇头,“看沉哥这话说的,以为是李知,您上座沉哥。”
祁隽也叫了声沉哥,赶紧往牌桌走。
邵慎时跟宴沉并肩,忙的打字的手都没歇过,“几时让阮明昭回万利,我有点无暇分身了。”
“这么点破事都弄不好?”
“这么点破事。”邵慎时冷笑,瞧太子爷这口气给狂的,万利那么多业务怎么就成了一点破事。
“你成天跟李知二人世界,还有工夫远程对盛君野教学,怎么不见你心疼心疼我?”
“弟弟,你看你邵哥我,白头发都熬出来了。”
宴沉在上首位入座,伸手在茶台拿烟,“邵慎时,你肾亏?”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