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粉冲给我喝。”
不知想到什么,或许是人死了,阿栾低声,“后来我连他一块糖都没见过。”
以往的温柔给了别人。
阿栾不年轻了,眼角还能看到细纹,陈晏不怎么会安慰人,她想了想,语气认真,“那就把他的骨灰兑水,要是不好喝,你就多加几块糖。”
地狱笑话冲淡阿栾的思绪。
她没忍住勾起嘴角,越想越笑出声,眼眶笑的发红,她点点头,“你说的对。”
陈晏发尾沾了水,有几缕贴在棉袄上,阿栾眼神轻快,恍若新生,“竞舟特喜欢你。”
这下轮到陈晏感兴趣,单手杵着下巴,“为什么这么说。”
“陈三元之前笑话竞舟盖粉红小花的被子,竞舟当时很认真的强调,说是因为你觉着他可爱,你还喊他乖乖。”
陈晏老脸一红。
阿栾笑弯眼睛,“就连黑蛇都说,竞舟娶了媳妇就变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