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碍于陈公正的威严,早就屁滚尿流地撒丫子跑了。
陈公正怒不可遏,一脚将仆人踹了个人仰马翻,咆哮道:“还不速速将这逆子拿下!今天不给我抓住这个逆子,你们都别想要脑袋了!”
“倾秋!”
虽然妊抱枝的声音短促,但是倾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趁仆人分心的时候,手腕翻转,巧施暗劲,将禁锢她双臂的仆从手掌反扣,两个仆人齐齐惨叫出声。
趁按住她腿的两个仆人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手拎着一个仆人砸了过去,双腿将四人踹远,脱离了钳制后飞快地跑向院外。
可妊抱枝那边却没有这么顺利,在她帮助妘妒处理完仆人之后,妘妒竟然还不肯走。
妘妒脚下似生了根般,任凭她如何拖拽,都不挪动分毫。
妊抱枝第一次后悔让妘妒跟着自己一起习武锻炼。
“走啊!你为什么不走!”妊抱枝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与焦急,近乎嘶吼。
妘妒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泪流满面,也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