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力量,推行胡服骑射,却无意间触动了贵族阶层的利益,引起了……”
“够了,”李耀祖一摆手,“你方才在正堂夸夸其谈还没谈够吗,朕现在让她说。”
姜甜甜讪讪地住了口:“是。”
他后退一步,在李耀祖看不见的地方,目光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妊抱枝。
是警告,也是威胁。
可是妊抱枝却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目光,毫不畏惧,唇边甚至还扯出一道微不可察的嘲弄。
她恭敬地再一磕头:“姜府长子姜惊风被囚禁于姜府内宅七年有余,这期间的苦楚,臣女自是无法体会,又怎能用三言两语道清其中缘由。恳请天皇赐予姜惊风一个申述的机会,让她将这些年受尽的苦难与磋磨,亲自向你们道来,让那些不为人所见的肮脏,陈铺于这朗朗乾坤之下!”
“朕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