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柴米油盐,清晨白米稀饭 ,你懂得四季变换,懂得长久为伴,眼有五彩斑斓,让我留恋,让我葬身于你的,知寒问暖,我是春去秋来,只会饮酒寻欢,看过草长莺飞,只知情长纸短,每天悱恻难眠,想着鸿鹄之言,然后自命不凡 ……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了教学楼道,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辉。
诺一静静地打开教室的窗户,让那温暖的阳光尽情地倾洒在自己身上。他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窗外那片被阳光照亮的世界,仿佛在追寻着某种遥远的憧憬。
就在这时,陈猊楠哼着歌,口中吐着尚未散开的烟,从厕所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室。
他的身影充满着活力与不羁,那自信的步伐仿佛在宣告着他对这个世界的无所畏惧。他敏捷地起身跃过诺一面前的桌子,轻松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在诺一的后排,陈猊楠大声喊着:
“呆子!看什么呢?有可爱且落单的女同学吗?!”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诺一的后肩,然后凑头往窗外看去。
诺一轻笑一声,回应道:
“那不吗!?郑不惠来了。”
“啊!郑不惠,郑不惠,上你的数学课。我是真不会啊!!”陈猊楠的呼喊声在教室里回荡,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那欢快的笑声如同跳跃的音符,在阳光中舞动,为这个平凡的清晨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同时,郑惠抱着厚厚一摞数学试卷,走进了教室。她戴着红色边框眼镜,略突的门牙和没有来得及梳理的头发,活脱脱一个典型的理科女形象,不,应该说是理科女人形象。“哐当”一声,她关上了教室的木门,也遮住了楼道内照进教室的阳光。
看她面带怒色,犹如当阳桥前的燕人张翼德。
“安静!”
一声断喝,教室里瞬间一片沉静,打破了原本应有的宁静。只见好多同学如临大敌,不禁面露难色。郑慧开始发着试卷,一个接一个喊着名字。
“李欣!八十三分。杜宇,七十六分。”大家听着名字去讲台领自己的卷子。
诺一在座位上默默祈祷着,滑稽的动作加上口中不停念叨着:“六十分!六十分!诺一六十分,可爱聪明的诺一考六十分!”
同桌耿耿趴在桌子上笑着说:“相信母猪飞上天,也不信你会考六十分,哈哈。”
诺一转头瞅了一眼,看着笑趴的耿耿,手中默念的动作更快了。
“陈逆难!”
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随着郑惠的呼喊声大声传出,连着唾沫飞出半米远。
说时迟,那时快,前面的同学赶紧抽出卷子挡在脸前。听到喊陈猊楠的名字,诺一连忙给了后面桌子一脚,叫醒了睡着的陈猊楠:“喂,别睡了,郑不慧让你上去擦黑板。”
睡梦中醒来的陈猊楠起身打着哈欠,舒了个懒腰,踢开板凳站立起来。
从诺一的角度看,陈猊楠的脸上长着明显的五官,尤其特别的是他的鼻子,典型的鹰勾鼻型,棱角清晰,左边下颚流畅,侧面看有种刘德华的感觉。
陈猊楠悻悻地走向前去,到讲台上拿起来黑板擦,准备擦黑板。全班哄笑着,诺一也心虚的躲到了桌子下面。陈猊楠,他总能打破寂静。
郑慧吃惊地望着陈猊楠。扶了扶自己的红色眼镜框。
“陈逆难!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呢?指着黑板上的钟表,‘八点了!美国作息吗?!’”
其实那块表早都不转了,时间也永远停在了早晨八点。
陈猊楠反应过来,心想又被这小子坑了。
“是陈猊楠!狻猊的猊,楠木的楠。”陈猊楠不屑地反驳道。
“好好!陈猊楠,陈公子,数学十七分,不错,正常发挥!”
郑慧气愤地摔着卷子。
“我就纳了闷?把答题卡放地上踩一脚都可以对好几个,你怎么想的!长的挺俊的小伙子,考十几分不丢人吗?怎么还打算以后靠脸吃饭,找个富婆养你吗!?拿回去,站着听!!!”
全班又笑了起来,陈猊楠一手拽过试卷,红色比划的“17”格外显眼。
最后的大题解答上没有一个数字,上面只写着歌词:
自以冯唐恨晚,你陪我走过三年,看过腊月十三,看过惊蛰春雨,经过阴晴月满,我却踏雪寻梅,然后英雄气短,不见你凄楚可怜,辗转难眠……
回到座位上的陈猊楠,生着闷气,紧接着郑慧便喊道:
“杨诺一!还有脸笑,成绩十八分,要比你的好兄弟多一分,很骄傲是吧!快快,拿回去站着。”
诺一小跑走到讲台,轻轻弯腰,双手接过试卷,动作很滑稽!
“谢谢哦,下次,我用脚踩踩,试试能不能上二十。”
“站着去!!”
郑慧继续发放着试卷,面对成绩好的同学她还是很有耐心,语气温和地讲着错题点。
诺一回到座位,看了眼身后的陈猊楠。两人一个眼神间的交流,诺一便向郑慧打报告说肚子不舒服,要去医务室。郑惠放下粉笔斜了一眼给予回应。诺一便从后门夺眶而出跑了出去。
那一刻,风都是自由的。
“郑老师,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