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完,马上站起来往外走。
“咦?干什么去?”
贺兖满脸奇怪,远杳回头说句。
“回营帐啊!难不成住在这?”
“你怎么可以乱走呢?你都打喷嚏头疼了。”
贺兖分明在恶作剧,却装得一本正经,走来把远杳拉回座位。
“坐好坐好,我给你治病。”
“喂!别闹行吗?”
远杳被按在座位上,哭笑不得起来。
贺兖在她后脑勺,手疾眼快的扎了根银针,使得远杳直挺挺动不了。
“我怎么动不了了?我的眼睛怎么瞎了?”
“怕什么,有我啊!”
贺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戏谑中带着调戏。
“不是头疼吗?还往我怀里赖,现在满足你。”
远杳大惊失色,因为双眼真跟瞎了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叔叔,我错了叔叔。”
她顾不得别的,眼泪流下来,哀求。
“我再也不敢了叔叔,我不要做瞎子。”
“求饶了?就这么点本事?”
贺兖拉她耳朵,吹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有多嘴硬呢。”
他自语着摇着头,把远杳脑后的银针拔掉,使得远杳一点点恢复视力。
这次,远杳吓得不轻,已经泪痕满脸了。
她也顾不得回击贺兖,只顾着精魄未定地擦眼泪。
苍岚新泡了一壶茶端来,嘴巴噘得老高。
“王爷,你干嘛搞事情?弄得远小姐又哭又闹的。”
“怎么?你有意见?”
贺兖瞪着苍岚,诧异中又透着恼怨。
“你懂个鬼?出去!”
“本来就是王爷欺负人,还凶人家?”
一向听话的苍岚,竟然顶嘴了。
贺兖眼睛越发瞪圆,竟然蹿起来要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