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
“你觉得哪里不合适呢？”李文没有作答，而是反问小娟。
“这……”小娟有些纠结，左思右想组织了语言：“于情于理，他为了救人，为了保全一个家庭，挖了已死之人的眼角膜倒也没有大错，可是那死者和死者家属又招谁惹谁了呢？死都死了，还平白挨了一刀，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这就是矛盾所在了！”李文点了点头：“于情无错，于理不合，于法有悖，唯独于医大德啊！”
“昂？上仙，听您这意思，似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小娟更迷糊了，听不太懂李文的这番于情于理于法于医，却又觉着上仙说的应该都对。
“对错没有绝对，你要看站在什么角度，又依据什么准则来衡量，比如说这森哥的所作所为，站在法律和基本道理上都说不通，可你别忘了此时此刻他是个医生，此地此景是医院和紧张的手术进行中！”
李文说完，便是没在吭声，反而抬手那么虚空一招，便是抓来一抹虚白的影子。
“啊，这是刚才那人的魂魄吗？”小娟顿时认出了这影子的容貌，可不就跟刚才被森哥挖了眼睛的尸体一模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