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隆华郡主的打趣,司长瑾有些不自在,同时心里还也有些紧张。
“娘,我以前我只是对医术有点感兴趣,但这段时间雪梅教会了我不少东西,还让我自己试着配药,真正接触到了我才发现我挺喜欢医术的。”
为了能正大光明地在耳房摆弄药材,司长瑾只得把雪梅拉出来当挡箭牌。
而且她会医的事也瞒不了多久,她得让这一点变得合理些,又不能让旁人将她和药王谷联系上。
“而且,我觉得会医术没什么坏处,这样也能避免一些暗算。”
听到这里,隆华郡主的脸色也变得认真起来,“你说得也对,既然要学,那就认真学。”
“你这点药材哪里够练手,我名下有个种植药材的庄子,你拿去,明日我就把庄子管事叫来,日后让他多送些药材来府中。”
这话一出,司长瑾顿时喜笑颜开地扑到隆华郡主的怀中撒娇,“娘,您真好!”
隆华郡主被扑得一踉跄,连忙伸手扶着她,“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不知轻重。”
聊了一会儿,隆华郡主这才想起正事,“差点忘了,我来是要告诉你,我刚收到你大嫂和二嫂的信,她们已经返程回京了。”
“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十来日便会抵达京城。”
闻言,司长瑾的眼前顿时一亮,满脸的惊喜,“真的!那爹和大哥、二哥是不是也会快回来了?”
隆华郡主也是满脸笑意,“你大嫂和二嫂是提前回来的,你爹和大哥、二哥他们要晚一些,估计七月前能抵达。”
这时,司长瑾听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
见状,隆华郡主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司长瑾连忙收敛神情,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是把他们的院子打扫干净还是翻新一下?”
“毕竟他们都去嘉南关三年多了,院子虽然每日都有人打扫,可到底是许久没住人了。”
见司长瑾这般上心,隆华郡主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你放心好了,娘都命人去准备了。”
隆华郡主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司长瑾连忙召来雪梅,低声吩咐了几句。
……
在镇国侯府热火朝天地收拾院子时,品夏尝冬茶楼和舒意茶坊先后上了新品奶茶。
品夏尝冬茶楼依旧比舒意茶坊早一日上新品,而且模式和舒意茶坊也不同。
舒意茶坊是谁来买奶茶都卖,而品夏尝冬要先派大夫给贵客检查身体,确定贵客喝了牛乳后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才会卖给贵客。
牛乳乃寒凉之物,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喝,有些人喝了之后会腹泻,用司轻轻的话来说就是什么乳糖不耐受。
所以,得重视,要是茶楼的贵客喝出了问题,那对茶楼的影响可就大了。
事实证明,品夏尝冬茶楼这样安排极为妥当。
不少人买了舒意茶坊的新品奶茶后,都出现了腹泻的症状。
看到这么一个情况,那些因体质没喝上奶茶,从而觉得品夏尝冬茶楼小题大做的人,纷纷赞叹品夏尝冬茶楼。
而舒意茶坊则被那些腹泻的客人骂得狗血淋头不说,还又赔了一笔钱。
赔完钱的司轻轻回来后,气得又砸了东西。
“这个品夏尝冬茶楼的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比自己早一日?”
这样就罢了,对方居然还是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喝牛乳,而她竟然没想到这个问题,白白赔了将近一千两的银子。
早知如此,她当初又何必费那么多的时间和金钱派人去北方寻找奶牛,她换成羊奶和其他奶不也一样!
司轻轻越想越气,抬手又砸了两个花瓶。
刚来到她院中的凤应乾听着屋里的碎裂声,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把东西给我放下!”凤应乾制止了她砸东西的举动,呵斥道:“轻轻,你又在闹什么?”
闻言,司轻轻放下了手里的花瓶,泫然欲泣地说:“殿下,妾身被人欺负了。”
见状她这样,凤应乾不由得放软了语气,“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可是茶坊出问题了?”
舒意茶坊开业闹出那些事时,凤应乾还在禁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司轻轻赔钱了一大笔钱了他才知道怎么回事。
如今他刚从宫里出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大概猜到可能是茶坊出问题了。
司轻轻抽泣了几声,便把三言两语地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凤应乾听完后,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确定你的方子没有泄露?也没有给旁人!”
司轻轻眼含泪光地点点头,语气坚定,“没有,制作冰饮和奶茶的人都是签了死契的人,我还喂了他们毒药,他们不可能泄露方子。”
凤应乾很是疑惑,若方子没有泄露,那品夏尝冬的人如何知道奶茶的制作法子,还提前弄出来?
思索了一会儿后,凤应乾便道:“那应该是有人往你身边安插了探子,我派几个人给你,你好好的清查一下,品夏尝冬茶楼那里我会派人再去查。”
听到这里,司轻轻心头一喜,刚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