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特殊对待等等。
三子同样不知晓其父母,乃是有名的神通境强者。
而骆家三子六岁便入武院,由于是兄弟三人,玩伴相对不多。
且为父母的骆成等人,也是常有告诫,交友要慎重,重义但要远离阿谀奉承,所以三子不曾拉帮结派的当孩子王。三子虽人缘很好,却只有五位称得上好友的同伴,经常在一起玩耍。毕竟同伴太多了,总是会闹别扭。
北院选拔中,又有一项是拳脚比试。
三子的一位同龄好友,正是与高越切磋,结果是——没打过,被狠揍了一顿。
高越是一位
武道资质不错的少年,很擅长打架,出手也狠。三子的那位好友,遭了乘胜追击,鼻骨差点被打塌,左眼也被打得红肿。尽管有上好的疗伤丹药,也得养上几日才能痊愈,今儿便没来。
切磋点到为止,高越出招有些狠辣,可也无错。
毕竟真的到了生死厮杀,甭管是扣眼睛还是咬耳朵,只要能胜、皆是招数。
骆家三子却咽不下这口气,一商量,就来找高越算账了。
他仨的另四位好友,皆是少女,没被告知算账的事,这会儿时辰尚早,刚吃过早饭出门。
说白了,此事很普通,少年打架而已。
武院的院规固然较为严苛,弟子也偶有打架的时候。
骆家三子,是要堵高越,未拦其他弟子。
不过,武院重品行的训教,其中一条为适时而行、据理力争。一些弟子认为骆家三子做得有错,才做争辩与警告。
但三子认准的事,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为了堵住高越,他仨都等了好一会儿,再等就被武师发现了。
“看来,你还认为你没做错了?”骆将杰瞪起了双眼,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谁拦我,我打谁。”
言罢,他一个纵身就是窜出。
高越年十三岁半,已正式修炼一年有余,不是好惹的,同样攻去。
他俩都有超五年的基础修炼,《太平式》掌握得娴熟,一交手皆有招有式。
你来我往,打得很精彩。
骆飞羽、骆争未去打斗,而是盯向其他弟子。
“有两下子啊,但你的路子太窄了,狠辣有余,势力不足。”骆将杰打得轻松,还有余力点评一下。
不等高越回答,他便是直拳打出,势大力沉的破开了对方的格挡。
蓬。
噔噔。
胸口挨了一拳,高越踉跄退了好几步。
骆将杰不给对方调整的空隙,他一大步追上,以腿
为绊,双手猛推,是一招借力打力。
蓬。
高越都是摔到了丈许之外,又翻滚了一圈才停下,闹得狼狈不止。
“记住个教训,对你有好处。”轻松的胜了,骆将杰面有得意,他未去乘胜追击,老气横秋的说了一句。
这么的落败,高越脸面挂不住,他脸皮胀红,大吼一声鱼跃而起,又是打来。
“教训得还不够啊。”骆将杰当然应战。
“遇恶者,以势碾压,不为过。”一位弟子见高越被欺负,大喝一声,就去帮忙。
他一动,另有十余位少年参战。
双拳难敌四手,骆将杰哪应付得了。
见此,骆飞羽放飞白鸽,“是非不辨,该打。”
他一振双臂,一条细长的白气凭空浮现,如长尾的雀鸟围着他旋飞。
他一窜加入打斗,在他挥拳扫腿之时,白气配合着他旋飞,将多位弟子扫得倒退。
骆将杰得空,他扭动肩膀啦挤动背部的‘十’字胎记。
凶悍的力量至胎记涌出,将他浑身的肌肉撑得鼓起,他力量大增。
蓬蓬。
他动作大开大阖,没有弟子能打得住他一拳或一腿。
骆争是个安静的清秀少年,文质彬彬,平常都瞧不见他有生气的时候。
此刻,他将挂在脖颈的明珠含在了口中。
他凝目看向战斗,无形的波动至双眼扩散。
吟……
高越等弟子顿觉得眼前模糊、耳鸣不止。
这么一来,十五打二,却是完全落入了下风。
没一会儿,高越等十五位少年全被打倒在地,一时站不起来。
骆将杰战得血液沸腾,他抓着高越的衣襟将至提起,沉声问道:“臭小子,知错了吗?”
“知你奶奶个腿!”高越梗着脖子,满是不服。
啪。
骆将杰一怒,反手一个大嘴巴,将其抽倒在地。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轻,直接将高越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