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跪地,依次给两尊大佛拱手求饶,“下官见过长公主、九殿下,小女泼皮惹怒二位,是下官管教不严之罪,还请二位殿下看下官怎么多年对朝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从轻发落小女吧。”
“她谋害皇嗣,孟大人觉得你的苦劳可以相抵吗?”赵负儿起身,“孟大人言辞里里外外都是包庇孟红朝,亏得我还认为,你会好好处置,也算来给大家看看,你是个明白官。”
明白的反义词就是糊涂官,家事都管不好,还能管得好什么?
赵负儿笑了笑说:“你家闺女嚣张跋扈的态度,也不知日后谁家有福气享受。”
孟红朝:“你仗势欺人!”
孟钦墩已吓得捂住她的嘴。
赵负儿也走到孟红朝跟前,“我仗势欺人?好,既受了你的骂名,这事儿我就要做够。”
她声音一扬,“日后谁娶孟红朝,就等同于和本宫为敌,在场的各位都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再帮我到处散播散播,至于孟大人,就好好等着陛下的意思吧。”
孟红朝不屑一顾。
赵负儿瞧着她蔑视神情觉得无比有趣,又加上一句,“还不够,以后谁和孟红朝往来密切,就是和我为敌,都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