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商气急败坏,大声下令道:“放箭!放箭!”
就在这一迟疑的功夫,晋俱酒带头将一张酒案扔了出来,紧接着端木伯御和怀木也七手八脚地将店内的酒案、酒坛等物乱七八糟扔了出来,一时将弓箭手队形打乱,弓箭也放得七零八落,不成节奏。
一道身形飞身而出,这是晋俱酒憋不住心头的怒火,亲自上阵了。他万万没想到段氏竟敢如此横行无忌,在韩国领土上,在自己报出名号之后,仍然痛下杀手。
一脚狠狠地踢在一名弓箭手胸前,顿时将其踢飞了出去。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柄长戈,噼里啪啦就是一通乱造,自己也没练过枪法,就拿戈当棍用了。将前排弓箭手一通乱揍,使其不得施放冷箭,也为伯御和怀木创造机会。
端木伯御和怀木乘机冲出来。伯御刚才还没打过瘾呢,这下终于得偿所愿,拎着一张酒案当武器,“怦!怦!怦!”段府家丁是碰着就飞、挨着就倒,在厚重的酒案的力道之下,如同皮球般一个个弹将出去,一个个在伯御面前完全成了摆设。
怀木则继续发挥稳、准、狠的特点,剑剑见血,毫不留情。有时还抓住一个人连刺数剑,血光剑影、打法凶狠,令段府家丁心惊胆寒,不住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