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凛直接双手粗暴地在她臀上抓了一把。
池音音身体被迫愈发贴近了他,而后被他直接抱着去了浴室内。
热水从两人头顶当头洒下。
夜云凛身上的血被一点点冲刷干净,他抬手随意将湿润的头发往后一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便越发清晰闯入她眼中。
眼中那几乎要将她就地弄死的凛冽狠意,也逼得她打了个冷颤。
在她几乎要打退堂鼓时,就被他直接扒了个干净,直接抵在了墙壁上。
冰冷的墙壁猛地一贴上,刺激地她浑身一哆嗦。
察觉到她的退意,男人笑得带了几分邪气:“现在知道怕了?想跑?晚了。”
池音音声音发着颤,却不肯退缩:“谁……谁怕了!”
他笑着俯身,咬住她的唇,嗓音又哑又沉:“池音音,这么有骨气,待会儿可千万别求老子放过你!”
“因为,你求饶,我只会弄得更狠!”
池音音猛地瞪大眼睛,狡辩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男人就凶猛地堵住了她的唇,一并掠夺的还有她的呼吸和逐渐迷离的意识。
池音音是想通过刺激他,勾住他,可没想就这么死在他身下呀。
在浴室玩了一通,她已经是浑身腿软地站不住。
然而男人却是直接一条浴巾将她一裹,拎着出了浴室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池音音这会儿才得空看清,他这办公室内旁边就是个大床,另一端放着一张极大的办公桌,上面堆满资料。
乱中有序的摆放着。
身体在大床上弹了弹,男人滚烫的身子便再度贴了过来。
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陈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凛哥、凛哥!在干嘛呢,大白天的你关什么门呀!”
池音音顿时眼前一亮,一脸得救的表情。
“听起来挺着急的,陈稳找你肯定有重要的事。”
下一刻,夜云凛直接一把抓过一个枕头照着门板砸了过去。
伴随着沉闷的嘭的一声。
夜云凛:“滚!”
陈稳:“……”
门外霎时就安静了。
男人的脸上已经没了初见时的冰冷,池音音知道他既然愿意碰自己,至少也代表了一种态度。
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苦着脸看着他:“纵欲……对肾不好。”
夜云凛双手撑在她身侧,置于双方俯视着她:“担心我不行?”
池音音连忙道:“你……你很行!是我不行!”
夜云凛笑了:“我还没听见你求饶呢。”
他一副她求饶他就会好心放过她的样子。
池音音一喜,连忙双手合十:“我求饶,我求饶!”
夜云凛笑容越发大了,低头吊住她的耳垂,牙齿细细碾磨:“宝贝,我刚才告诉过你吧,求饶,只会让我想把你弄得更狠!”
池音音被他磨得浑身发着颤,那些汹涌的情意轻易被他勾了起来。
夜云凛……你好狗!
而他也果然做到了他说的,不管她怎么哭着求饶,他不仅没停,反而更狠!
直到女人带着泪哭着昏睡了过去,夜云凛简单清理了一下,抽身下了床。
他随意套了件衣服穿好,这才出了房间,去了隔壁房。
陈稳就在隔壁,一看见他,连忙站了起来。
他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地笑:“凛哥,我不知道您在办事……”
夜云凛在沙发上坐下,摸过陈稳丢在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根。
语气没什么明显的喜怒。
“说吧,什么事。”
陈稳松了口气,嘿嘿一笑。
这几天夜云凛心情不好,整日脸上乌云密布,他在他身边待着也是伴君如伴虎,胆战心惊的。
这会儿再看他凛哥一脸餍足,他心底闷笑。
男人,果然不能欲求不满!
夜云凛看他挤眉弄眼,笑骂了一句:“有事说事,憋什么屁呢。”
陈稳笑着凑到他旁边:“凛哥,你和池小姐和好了?”
夜云凛咬着烟:“我们用得上和好这个词吗?”
不过是个送上门的女人罢了。
只是和他在床事上合拍了些。
陈稳任他嘴硬,转而正色道:“刚才收到消息,过几天夜星跃要回国了。”
上次夜云凛被夜盛算计,捅了一刀。
夜云凛便安排人给他儿子夜星跃两刀,算作回礼。
夜云凛嗤笑:“国外待不下去了?”
陈稳笑嘻嘻道:“听说上次被捅了之后,连门都不敢出了,每次出门身边都带好几个保镖跟着。真怂!”
“不过,夜老爷子生日快到了,据说夜星跃带了什么好东西回国,给老爷子贺寿。”
“说是那东西对夜家而言极为重要,无价之宝!”
“凛哥,这消息就差递到咱耳边儿了,会不会是故意吊咱们呢?”
夜云凛眸色沉沉,唇角微勾,却不带半分笑意。
“戏台都摆好了,没人赏脸不是可惜?这出戏我们就配合听一听,看看有什么惊喜等着我呢。”
他经历明里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