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离开后,那位大叔紧紧握住张梁的手,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他连声道谢,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老汉我感激不尽。”
张梁微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
他温和地说道:“大叔,无需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您没事就好。”
说完,张梁便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张梁回到了钟天他们身边,轻声说道:“走吧,前面不远处就是城门了。”他
钟天他们点了点头,纷纷表示赞同。
而另一边,刘虎气冲冲地朝着家门口走去。
他的脸上写满了憋屈和愤怒,昨天被父亲训斥了一顿,今天又被人弄脏了衣服,正想找个出气口,却被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拦住了。
一想到这些,刘虎就感到十分生气和不甘。
刘虎刚踏入家门,一个家仆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阴霾与衣物上的泥泞,急忙上前,满脸关切地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气愤?”
刘虎闻言,心中的郁结更甚,沉声道:“你速去召集几人,随我一同前往!”
那家仆听后,面露为难之色,毕竟老爷临行前曾严令他们不得轻举妄动,尤其是对刘虎的行为要有所约束。
他犹豫片刻,试图提醒道:“少爷,老爷他……”
未等家仆说完,刘虎已是不耐烦地挥手打断,怒气冲冲地说:“我被人羞辱,难道连找回颜面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老头子难道就忍心看我受此奇耻大辱?”
“别啰嗦,快去,否则你们都给我滚蛋!”
面对刘虎的决绝与愤怒,众家仆相视一眼,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在这世道艰难之时,离开刘府意味着生计无着,很可能就会饿死,他们深知这一点。
最终,在生存的压力下,几位家仆选择了遵从刘虎的命令,尽管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但还是迅速集结起来。
而此时张梁他们一行人缓缓向城门方向前进。
就在他们即将踏入城门的瞬间,一直密切关注着来往行人的衙役们,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捕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线索。
其中一名衙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低声自语:“这么多人,打扮得如此整齐,看着就是个商队的模样!这与大人之前描述的特征不谋而合,难不成……”
想到这里,他的心跳不禁加速,一个念头在脑海中迅速成形——这可能是个立功的好机会,若能因此获得大人的赏识,日后必定飞黄腾达。
于是,这名衙役迫不及待地转向身旁的同事,故作轻松地说道:“喂,兄弟,我现在有点私事需要处理一下,你帮我盯一会儿这边,行吗?”
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却又试图掩饰内心的激动。
同事闻言,脸上露出疑惑又略带调侃的笑容:“嘿,现在可是当值时间,你能有什么要紧的事?该不会是看上了哪家姑娘,想溜去会佳人吧?”
言语间充满了玩笑意味,显然并未意识到同伴的真正意图。
面对同事的戏谑,那名急于立功的衙役只是敷衍地回应道:“哎呀,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有点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你就帮我这一回,回头请你喝酒!”
说完,不等对方再说什么,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这份“意外之喜”转化为个人的资本。
那名心怀激动的衙役,步伐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衙门前。
一进入衙门,他便四下张望,寻找着李忠的身影,紧接着就看到了从后院里面提着腰带,衣衫不整的李忠。
“李大人!”
衙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打断了李忠的思绪。
李忠闻言,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感到不悦。
然而,当他抬眼看到衙役那张因兴奋而泛红的脸庞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
于是坐下之后,李忠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衙役见状,连忙挺直腰板,声音中满是邀功的意味:“李大人,您之前让我们密切关注的那个商队,我见到了!他们正朝这边来,看那样子是准备进城。”
这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
李忠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不可置信,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体前倾,急切地追问:“在哪里?你确定是他们?”
衙役点头如捣蒜,语气坚定:“没错,李大人,就是他们!我刚才亲眼所见,他们正在城门口准备进城呢!”
李忠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衙役的肩膀,赞许道:“很好!这次你立了大功,我会向上面禀报你的功绩。”
“现在,你去城门口守着,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一旦发现他们去了哪里,立即回来报告。”
衙役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随后,他转身疾步走出衙门。
李忠快步穿过巷弄,不多时便来到了黄旭的住所前。
他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