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谷对半分的利益,全部被这魏骞给吃了个干净。
“可怕,若是此人能够修炼,想必在家族内也是一个枭雄。”李牧瞥了眼那坐在摇椅上喝着茶水的魏骞,心中却是冷哼。
魏骞坐在那躺椅上,快乐的哼哼着,心中却在盘算此次收获颇丰之后该如何铺设自己的地下城事业,随后他端起茶杯,喝着茶水,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一凉,他摸了摸,却没有发现什么迹象,嘀咕了一声最近可能精神压力过大,随后便是收起了自己的警惕,继续畅享自己的美妙宝藏。
李牧嘴角微微一笑,他不是什么圣人,更不可能对这种严格来说连魂力都无的普通人下什么狠手,如今云渺已死,一切罪名都被安在了这云陆身上,令家二人正朝着那云家而去,李牧也对这所谓的鬼蜮有了大概的了解,对这两个令家对自己的态度也大概了解了一些,如今再拖延下去,其实多少是有些没有必要了。
“这一击蛊术,是我为天帝时掌握的一类精神蛊术,只要这魏家家主使用自己的心力,就会加速衰竭,我这……也算是用上了所谓的天妒枭雄
的典故了。”李牧轻轻笑着,随后看那魏骞的身体内,一只肉眼看不清的蛊扎根在了那里,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魏骞还在沉迷自己的未来之中,却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日子,也在进入一段倒数的过程中,不仅如此,这段日子,随着心力的憔悴,他的死去也会伴随着种种梦魇。
这蛊术,本是用来对付当初天帝遇到的敌人,皆是那传说中存在,这蛊术就曾将一个树神给从那一万年的寿命活生生的给压榨到了只有十年可活。
只不过如今李牧的个中条件有限,也没有当初那等的资源,就是临时下的蛊术,但是对一个魂力都修炼不了的普通人来说,绰绰有余。
“走了,去见那两个令家的小子。”李牧的声音传来,然而整个地下城内,已经没有了那本来笼罩的神识了。
……
此时,令应尘和令景逸在路上说着那魏骞所说之事。
“师兄,我还是觉得,那魏骞太过刻意,许多地方也值得推敲。”令应尘忍不住道。
其实从最开始和魏骞打交道开始,令应尘就有种极为诡异的感觉,但是那直觉又寻不得诡异的出处,
直到最后,魏骞将这一切都甩了个干净,他们又确实没有证据,所以也就此将罪名交给了那云陆。
“你是想说,那魏骞其实不是说的那般正常么?”令景逸说道。
“是的。”
“你别瞎想了,我们所知道一切和这个魏骞对的上,此时我们可以确认的是,地下城里没有少爷的踪迹,另一边,对这云陆来说,账目太多要和他和云家算,这背后,恐怕不只是一个云陆在作祟。”
令景逸摆了摆手,看似不在意的说道。
“但是……”令应尘欲言又止,但是此时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走吧,快到云家了,说起来,这一番,真是最遗憾的还是那仲孙先生啊。”一边的令景逸无不感慨道。
“是啊,仲孙先生曾经还教过我识字,那些经文古典,多是旧字,还是仲孙先生给我备注。”令应尘叹了一口气。
在后面跟着的李牧此时默默的跟着,心中却意外的想到:“这令应尘其实还挺聪明的,这令景逸未免太过自大了些,看来,这前者应该还是那家族里一个天才也说不定啊。”
李牧却没想到,自己确实误打误撞的猜到
了一些。
云家。
此时,云家父母和云陆正在那府上忧愁着,突然家里的下人来说,那令家二羽士回道了院内,顿时,云家父母和云陆的身体就抖了抖。
“走吧。”云陆苦涩的笑了笑,随后和云家父母一起去了那大厅前。
令景逸和令应尘冷冷的看着云陆还有云家父母来此,前者冷哼道:“云陆!”
“下人在……”云陆颤抖的趴伏着,说道。
“你可知罪!”令景逸神色一怒,便是喝到。
“我……在下知错,乃是那隐瞒令天泽少爷复活一事,但是对着令天泽少爷的去向却也不知!”云陆还想抓住最后的绳索,想要找出生天来。
“哼!还在狡辩,我们去了一趟地下城,见了那魏骞,还杀了一个叫梁邱谷的人,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令景逸冷哼着,随后看向那云陆,说道。
“魏骞……他说了什么!”云陆迟疑片刻,随后惶恐到。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你那些可诛之事!你找到魏骞,企图杀害令天泽少爷,但是那是仲孙先生正在守护,你却狠毒到花了大笔钱,请了那所谓的蝎王组织去帮你杀
害仲孙先生,说!少爷现在身在何处?!”令景逸冷哼着,随后喝到。
云陆彻底失去了血色,嘴里喃喃着说这什么,随后嚎哭道:“魏骞,你个卑劣小人!二位大人!这魏骞在骗你们!!”
说罢,他几乎是血泪一般的流了出来,但是此时令景逸已经对着云陆毫无兴趣,他此时,最想知道,令天泽到底去哪里了。
见云陆疯癫,令景逸却是问道云家父母,说道:“你们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