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敲完门,又等了将近有五分钟的时间,覃华几人面前的大门才被人打开。
林绵绵冒着热气腾腾的汗水去给人开门,雪白肌肤上滑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在明亮光线的照耀下,像极了白玉盘上的水滴透着清冷的绝世美感。
听到覃华的话,林绵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默默无声叹口气。
还不是陆野不配合,要她哄了这么久,又推又亲的才把人哄进屋。
陆野最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工作,竟然连外人都不能见了,再过段时间岂不是她也不能见了?
这个时候林绵绵还不知道自己真相了,陆野在过年后单独在单位待了两个月,期间哪里都不能去,一直到工作完成。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林绵绵暂时把陆野甩到脑后,笑着把几人带进屋,胡叔跟着后面和他们说话。
但没几人在听他说话,他们都在打量前院的坏境,前院的雪扫得很干净,菜棚里的青菜很绿,很茂盛,光是看就知道很嫩。
屋檐下堆着很多整齐柴火,旁边放着两个大缸子,盖着盖子,门口处散着几块堆起来的猪骨头,上面还印着牙印,瞧着像是狗子的玩具。
几人一进来就嗅到了浓郁的橘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他们目之所及都是很温馨的物件。
沙发,垫子,娃娃睡的小床,布做的玩偶,还有各种积木堆在地毯上,不乱,看着很有家的味道。
这样的家,几乎是每个男人都想要的家,漂漂亮亮的妻子,白白胖胖的儿子……还是两个!
覃华几人惊奇地看着长得一模一样的岁岁年年,精致如画上的招财娃娃,又白又胖,圆嘟嘟的很可爱。
“林同志,这是你的双胞胎儿子吗?长得好可爱。”
“是啊。”
林绵绵拿凳子给他们坐,煮了一壶热茶,一边给他们介绍一边给他们倒茶。
喝过茶后,林绵绵给覃华把脉,又让覃华把裤子撸上来,检查他的膝盖。
粗壮的小腿肌肉线条非常清晰,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最严重的是靠近大腿的位置,有一条很长的刀痕。
由此可见覃华等人平时的任务还是很危险的,不然身上不会留下这么多不同时间的疤痕。
林绵绵打量了一眼便垂下长长的眼睫,专注地检查他的膝盖。
“我等会磨一点药材出来给你带回去,你们那边有姜吧?把新鲜的姜捣碎,然后配上我给你药粉搅拌均匀,敷在你的膝盖上。”
林绵绵解释了两句,想了一下,还是拿出纸笔将使用方法写在纸上,然后再把纸递给覃华。
接着她把处理过的药材配好,然后拿出工具递给温文几人。
身高体壮的几个大男人懵了一瞬,傻傻地问:“干啥?”
“你们帮我把药磨成细粉,越细越好,你们不是赶着回去吗?我一个人干的话,做不了这么快,所以只能麻烦你们一下。”
闻言,温文下意识接过林绵绵手里的东西,按照她的指示认真地磨起来。
药碾子坐在高凳上不好用力,温文就把药碾子搬到地毯附近,就地使劲来回研磨。
身旁就放着药篮子,岁岁和年年一看立即爬过来,手扶着温文的大腿看,黑润的眼珠子跟滚动的铜磙移动,看得津津有味。
眼看着药材渐渐变成粉末,年年伸出粉嫩短胖的小手捏起一片药材往铜碾子槽里扔,看着那片药材又被碾碎。
两个孩子瞬间瞪大眼睛,岁岁也捏起一片扔进去,几秒后两个孩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不停地给温文加药材加药材。
温文感受到了一种甜蜜的负担,大腿两边撑着两个浑身散发着奶香味的小娃娃,吓得他都不敢用力呼吸,怕醉奶。
起初他还没敢用力滚动铜磙,直到铜碾子槽里的药材越来越多,他才迫不得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使劲磨药。
其他几个大男人用的不是药碾子,而是石臼和石杵,用力的砸,捣,然后研磨。
他们瞧见两个胖乎乎的小娃娃竟然在温文身边待这么久,一时有些嫉妒,就连覃华都忍不住冲岁岁年年小声诱哄。
“小宝宝,你能不能来我这边帮忙放药?”
岁岁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了其中的乐趣,欢快地爬过去帮忙放药,没过几分钟,又有另一个人喊他,他又去。
至始至终,年年都只待在温文身边帮忙,对于其他人的呼唤视而不见,专一得不像是个小娃娃。
林绵绵在厨房清洗生姜,没注意到客厅里的热闹,倒是躲在房间里的陆野好奇得心里有只猫在里面挠一样。
他忍不住像一只壁虎般趴在房间门上,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了很久都只听见男人的喊声和岁岁年年的笑声,以及胡叔的说笑声。
至于他最想听见的那个人的声音是一点也没有啊。
就在陆野急得快要挠门时,林绵绵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这个生姜要这样捣……”
林绵绵细细说了一遍,然后又示范一遍, 就让覃华自己过来捣,接着林绵绵找了个看起来身体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