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不得不从床铺中爬起,呵欠连天,自然也没什么好气。
虞珵美为自己斟茶,眼皮抬也不抬地怼道:“当少爷有甚么意思?自然是不如你夜夜新郎夜夜快活。”
话刚说完,迎面被托依汉丢了顶垫子,他略略错身,听她骂道:“放你娘个狗屁!老娘卖艺不卖身,才不像你这专做皮肉生意的烂货,也不怕屁股开花!”
虞珵美见她竟这般开不起玩笑,再联想起那天她向自己说得话,心中更加确定。
“小姑娘有了心上人就不记得哥哥们了,哥哥们该多伤心呀!”
托依汉脸颊飞红,不知是气是羞,一屁股坐到虞珵美身边,抢了他手里的茶一口灌下,“有甚么事就说,少拿我开涮!”
虞珵美见她神色憔悴,想必当真是强打着精神陪自己,便直言道:“你可知杜府的夫人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呗。”
托依汉两眼一翻,还以为虞珵美这一大早赶来是为了甚么要紧事。
“为何生得病?”
“这我怎么知道,”托依汉向他一瞥:“你管她怎么生得病,一个死人,同你我有甚么关系?”
“倒是有些关系的。”
虞珵美摩挲着下巴,片刻后又道:“好妹子,你帮我去查查,看她到底为何生病,又为何死得这般蹊跷。”
托依汉闻言思忖良久,忽然绿眸一闪,“那么你也要帮我一事。”
虞珵美点头:“说。”
托依汉向他正色道:“城西三个月前来了个卖油郎,姓蔡,你可知?”
虞珵美哪里听过,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