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属所以难过了?”
虞珵美脸色暗沉,胸中燃起一股无名怒火,整个人暴躁异常,“不说算了,你以为老子多爱听?”
“那我就一定要同你讲讲啦,”托依汉将自己葱白的手指交叠一起,撑在下巴上,嬉笑道:“你的那位哥哥着实是个情种。”
情种?
虞珵美摇头否定,“这怎么可能?有其父必有其子,纵使有情又能有几分是真?”
托依汉将他打断,“那可不一定,你不知杜明庭对他的未婚妻有多么深情。”
“他两人相识多年,算得上青梅竹马,本来约好打完仗回来就成亲,结果那位小姐在他出征期间染了重病,托人带信想要见一面。”
“当年杜明庭奉命剿匪的地方距离雁归不过三两天的功夫,但就是这么短的一段路他都不肯回来看一眼,写了封信说是军纪在身,要小姐安心养病,不日就会回归。”
“谁曾想他的那位未婚妻是个小心眼,竟就此气郁淤积,再加上重病缠身,没几天就死了。”
托依汉两手一摊,仿佛谈论的不是他人生死,而是一直不足挂齿的猫狗。
见虞珵美沉思不语,她陡然生出几分邪念,在人心窝子上又补了一刀,“对了,他那未婚妻死前做了一个相思扣托人带给了杜明庭,想必其中定是饱含了一个女人最深的怨念,据说被杜明庭日夜携带在身边。”
“我的好哥哥,”她一把握住了虞珵美放在桌上的手,声音软得仿佛能将人心都吹化,“你说他愿意将一个诅咒带在身上,对这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