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问得懵了。
杜明庭见状,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沉声道:“二殿下,我心中早已有人,这几日你我相交甚欢,即便是作为朋友,我也不愿负了这番情谊。”
乌力罕攥紧双拳,心知自己已被人婉拒,胸中不禁涌出一股酸楚,脸上浮现出伤感之色,嘴唇一动,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你的‘弟弟’吗?”
杜明庭毫不遮掩,微笑着点了点头。
乌力罕默默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双拳,“可你们,你们都是男子,还是,是兄弟。”
杜明庭听后将视线望向旁出,仿佛在叹息,“是啊。”
乌力罕见状仍不死心,追问道:“那人真就,真就这么好?”
这倒是令杜明庭有些许恍惚,望着盛开在水边五彩斑斓的小花,沉默良久,终是摇了摇头,“不,他并不好。”
“那你还喜欢?”乌力罕似乎抓住了什么,急着道。
杜明庭盯着其中一朵明艳的红花笑了下,这笑容温柔得将乌力罕的最后一丝希望掐灭。
“普天之下,比刀剑更伤人的唯有情之一字,一旦沾上便永不得解脱,所谓情不知所起,这才是最可怕的。”
乌力罕听不懂南人的诗句,摇头道:“我不明白。”
“嗯,我也不明白,”杜明庭跳下马,牵起了缰绳,向着马背上的乌力罕边走边道:“若是日后二殿下找到答案了,请务必告知在下。”
二人在晌午前分别,及至杜明庭赶回营地,进帐后发现虞珵美仍在睡,不禁眉头一蹙,心道:“为何如此懈怠?”上前将其被子用力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