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却如同春//潮般撩人心弦。
他想要堵住那人的嘴,于是更加用力地亲吻那湿冷的双唇,企图令苍白的唇色染上一点生气。
床幔晃动,在烛光的照射下,倒映出一双人影。
那影子如同窗外被风吹过的细竹,脆弱而柔韧,每一下都像是要被拦腰折断,每一次又出人意料的挺了过来。
贺知春感觉自己要融化在其中,这一刻他想不起任何事,唯有掌心湿滑的触感,以及充斥在床幔内潮//热的喘//息与呻//吟。
他不知道这里时哪里,更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来的,眼下只剩一道纤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握住的腰肢,以及遵从本能的探索。
冲撞了不知多久,他精疲力竭倒向床榻,饶是如此,还是伸手撩开了那人黏在脸上一缕碎发,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睫以及仍旧苍白的嘴唇。
他问:“醒来后我还能见到你么?”
然而直至睡去,也没有得到回答。
子夜将至,百花楼内宴席散尽,几名侍者正在门外做关店前的清理。
虞珵美头发凌乱,只裹着件雪白的外袍向街道对面的马车走去,正准备上车时,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他回过头,见来者竟是殷峙半年前刚纳入宫的惠妃。
兴许是做贼心虚,虞珵美强撑起精神行礼。
惠妃一身布衣打扮,未施粉黛的一张脸看起来素雅端庄,她伸手将虞珵美扶起,在对方敞开的脖领处发现数枚深红色的痕迹,当即心头一凛,强忍着颤抖道:“虞大人,你我时间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