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任君处置。”
左明非没忍住轻笑出声,同样的话他不久前才对喻勉说过,眼睫盈润,他抬手拂去喻勉胸膛的褶皱,哑声道:“你索性将你没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不许再花言巧语。”
“没什么可说的了,信中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喻勉抱住左明非,收紧双臂:“让我再抱一会儿。”
左明非回抱住他:“你是不是忘了白姑娘?”
喻勉又笑了下,“她?她本事大的很,无需人操心,此次出使我并未告诉她,等她赶回重京,想必我已经到边境了,不过她保不准会迁怒你,就劳烦你替我受着了。”
“迁怒我?”左明非若有所思地重复。
喻勉摸了下左明非的侧脸,玩笑道:“她定是觉得我是为了你才出使的。”
左明非反问:“莫非不是?”
喻勉莞尔:“…倒也是。”
“花言巧语。”左明非唇角微扬。
“你不爱听吗?”喻勉微叹。
左明非忍不住凑近,他打量着喻勉眼中不加掩饰的笑意,认真且眷恋地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阿勉…笑起来很好看。”
可惜,前半生能让喻勉笑的事情少之又少。
喻勉垂眸落在左明非的双唇上,他若有若无地靠近,蹭着左明非的唇瓣,语调低沉悠缓:“还是待我归来再笑于你看罢。”
左明非眸色微红,他一口咬住喻勉的下唇,发狠似的亲了上去。
勤政殿
季颂寰坐在书案后面平心静气地披着奏折,阿宥忽地从房梁上倒挂下来,嘴角噙着痞笑:“哎!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