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也没摸它,冷冷淡淡说:“它没亲过我。” “今天是第一次。” “所以你叫它小白眼狼?”应黎不禁勾了下唇角。 祁邪反问:“不是吗?” “才不是。”应黎反驳,俯身轻轻揉着猫头,眼神温和极了,“团团很乖的。” 手蓦地被盖住,应黎惊兔般抬眸,就看见祁邪滚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说:“没有你乖。” 他挡住了落到祁邪身上的光线,阴影里祁邪口罩和帽子中间露出的那双眸子格外深沉,像一池被搅混的水,浑浊不清白。 落到应黎耳朵里的音量降低,然而传达的喜欢只多不少。 “你最乖。” “应黎最乖。” 他的表情十分正经,声线也有很强烈的清冷感,可说起这种哄人的话来竟然丝毫不违和,甚至愈发让人觉得他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呼在脸上的呼吸湿热,带着浓烈的个人气息,应黎脸红到脖子根了,怎么拿他跟小猫比。 应黎发现祁邪似乎很喜欢叫他的名字,每次都会重复好几遍,叫得他神经都随之发颤。 他抿了抿嘴唇,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 祁邪的手掌裹着他, 过高的体温覆盖着他。 应黎想起应桃的话, 昨晚他回去就立马查了,基金会敢公布出来的明细定然做不了假,他问:“我都知道了,如果没人告诉我,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不打算用这些事来博他的好感度吗。 祁邪喉结滚动着:“嗯。” 应黎好奇:“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怕你不接受。” 应黎点点头,要是时间再往前推移一些,他肯定会觉得祁邪没安好心,但不管怎么说,祁邪都帮了他很大的忙。 他揉着猫肚皮,轻声细语地说:“谢谢你。” “你知道怎么谢我。”祁邪嗓音沉欲。 他把应黎牵得紧紧的,炙热的体温渗透进应黎的每一个细胞。 应黎呼吸突然滞住,他有些拿不准祁邪的意思,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挣开祁邪的手走了。 应桃下午醒过来了,身体状况良好,但不能立马出院,后续还得住院观察有没有排异反应,应妈妈和应爸爸仍旧留在医院照顾她。 两天的假期在心惊胆战中结束,当天晚上回到碧水湾,应黎在书桌前坐了很久,静静看着桌上那些五颜六色的小贝壳,在台灯的照射下光彩夺人,又不禁想祁邪是怎么知道他喜欢收集贝壳的。 看了好一阵他才下定决心般上楼敲门。 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如山峦般的肌肉出现在眼前。 祁邪似乎也才洗过澡,乌黑的发凌乱贴在耳边,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擦干,沿着肌肉纹理滚落一地,扑面而来的潮湿气息。 心脏仿佛被揪起,应黎调整了一下呼吸:“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 应黎进到他房间里,合上房门,说:“我来谢谢你。” 屋内光线明亮,亮得应黎有些睁不开眼,他埋着头说:“我洗过澡了。” 说完便抬手去解自己睡衣的纽扣。 他的睡衣本来就宽松,最上面一颗扣子刚好遮到他锁骨的位置,艳红的胎记时隐时现,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像一处被标记过的领地。 他的手颤巍巍的,速度却一点不慢,隐隐还有些急切。 第一颗。 第二颗。 每解一颗,祁邪的眸色就暗一分,大片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眼前,他抓着应黎还要继续的手问:“用这种方式来谢我?” “嗯。”应黎声音颤抖,眼里蒙上一层湿润的水雾,语气增加了些躁郁和不安,“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之前说了很多遍想跟我上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