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师视此区域为一个死循环不可轻解的国际冲突难题, 言下之意,这只南疆白眼狼,即便未来搞出的动静再大几分,国内也只能望界而叹,无可奈何,任由这只白眼狼,对我边疆的继续肆意挑衅,甚至恶意攻击? 并且,无论这只白眼狼跳得再欢生,咱们国内既然准备转向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调,也就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咽? 咱们是,既打不得,也动不得?局势一直就只能这么僵持下去?” “难道不是如此?” 梁钟平无视了席大光头的警告目光,干脆往前走上几步,转身面向现场的学生,朗声道: “同学们,老师们,搞国际关系研究,分析实践区域性热点事件,透过国际纷争背后,深入剖析追踪其真正冲突根源所在,这正是我们学习国际关系这门课业的关键目的所在。 南疆这只上蹿下跳的白眼狼,论军事,刚刚打退了美帝鬼子,统一了南北, 他们的那一套游击战争本领,说不客气点,原本就是我们教会的,教会了徒弟堵死了老师这种事,尽管我们不肯承认,却不得不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只白眼狼,的确很凶很恶,已经成了东南半岛一霸。 更何况,我们的军队,刚刚经历了十年动荡,马放南山太多年,此消彼长之下,贸然与之开战,会是个怎样结果,再明确不过! 白眼狼趁着咱们国内释放出全面转向经济建设信号之机,摩拳擦掌要在东南半岛搞一票大的,摆出一副能耐他何的嘴脸。 扪心自问,我们真能奈何这只白眼狼? 更别忘了,我们的北疆,还有一只更可怕的恶熊,一狼一熊,遥相呼应,南北夹击,试问当此之下,我们要怎样? 我们,又能怎样? 要么继续丢了鞋子玩儿光脚不怕穿鞋那一套。 要么,就只能哑巴吃黄连,暂且忍这一口鸟气受,韬光养晦,以谋将来……” 陆卫东竖眉冷眼道:“梁老师,你的研究结论,未免太涨白眼狼之威风,灭我华夏之国威。 你说我们,奈何不得这只白眼狼? 我却恰恰与你结论相反! 而且,梁老师你未免有些太过悲观,对这只白眼狼,未免有些过于高看。 什么教会了徒弟,便要堵死了师父,白眼狼永远只能是白眼狼,根本不足为虑。 我的结论,南疆,不出半年,必有一战! 而且,我们会把这只白眼狼,狠狠一巴掌拍个半死不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