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他不经逗(2 / 3)

r> “谢公主体谅。”

“谁要你的谢。”语毕,裴子渠将脱下的衣裳挂在木施上,踢开鞋子爬上床榻,“你看,我待你好吧,省得你老是喝药,小心把身子喝坏了,我可不想守活寡。”

“咳。”薛浥捂嘴咳嗽,掀开被子躺下。

裴子渠侧过身,直直盯着薛浥泛红的耳廓,心想,这么不经逗?她狡黠地转着眼珠子,主动缠了过去,将手环在他结实的腰腹上,遗憾道:“我虽不想强迫夫君,可夫君也不能让我等太久。”

那只柔软的小手搭上来时,薛浥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他自是不大习惯与裴子渠同睡一榻。过去的几十个夜里,从来都是她定时辰,两人各自沐浴,之后,他来主卧行周公之礼,等她尽兴便走。

这般像寻常夫妻一样躺在一张床上,他浑身绷得厉害。

“嗯?”手下触感僵硬,裴子渠暗自思量,他这多半是不喜她亲近。

看样子,官玉迎说对了,权势只能得到人,得不到心。

正当裴子渠打算收回手时,薛浥转身揽住了她,顺道挥手灭了屋内的蜡烛。

他难得主动,裴子渠免不得受宠若惊,但她又想,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公事了么?

是吧。

算了,当公事总比当客人强。

裴子渠在心头一遍遍安慰自己,黑暗中,她看不清薛浥面上的神情,不过,她喜欢被他抱在怀里。“我喜欢夫君抱我。”

“夜深,公主该睡了。”薛浥低声道。

裴子渠在他怀里蹭了蹭,寻着薛浥的下巴亲吻,小声道:“我也喜欢和夫君行周公之礼,夫君瞧着像文弱书生,身子还是挺有力的,每回都叫我好生开怀。”

听得她大胆直白的话,薛浥呼吸岔了,急忙去捂她的嘴。

“噗嗤”,裴子渠顿觉好笑,吐出舌头在他掌心舔了一下,瞬间,薛浥猛地收回手,五指紧紧捏起。

他呼吸微乱,再次道:“公主快歇息吧。”

“哦。”裴子渠见好就收,也不再闹他。

这一番试探下来,她倒是觉出了一件事。她正正经经对他,他只会敷衍了事,反而她厚着脸皮逗他,他倒是会露出几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情绪。

若他喜欢如此相处,她很乐意继续。

*

半夜。

薛浥睁开了双眼,他睡不着,怎么也睡不着。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木然盯着裴子渠,少女的面庞在黑暗中看不大真切,朦朦胧胧的。

以前,他从不觉得裴子渠身上有什么香味,可今晚,他总觉得她身上有股香味,霸道地往他鼻子里钻。

软玉温香在怀,他早已不是不经事的人,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何况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薛浥暗骂自己是好色之徒,读的圣贤书都到哪儿去了。他深吸几口气,放手后往旁挪了点位置。

抱她不过是出于无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与公事无异,是他推不开,只能每日面对的公事。

“纪忱哥哥……”

碰巧,裴子渠在梦中喊了纪忱的名字。

这名字入耳,薛浥眉心倏然一紧,仿佛被银针扎了一下,心头的躁动立时消了大半。

“纪忱哥哥……不是……薛浥,对不起……”裴子渠皱着眉,哑声说着。

薛浥躺平身子,默然听着裴子渠的梦话。果然,古人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纵然早就知道她的心思,此刻听得纪忱的名字,他心里依旧不舒坦。

今晚,她说了这许多,约莫是想要纪忱的爱。可惜,他不是纪忱,给不了她什么。

“对不起……”

裴子渠又说了一句,然而薛浥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他将被子全盖在裴子渠身上,转身背对她。

他睁着眼,讷讷地望着黑夜,他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兴许,他什么都没想。

*

一等光线进入屋内,薛浥便醒了。

不知何时,裴子渠又抱住了他,整个人赖在他怀里。

往常裴子渠不与他睡一处,他动作大或是小都吵不着她,但今日不同,裴子渠躺在他身侧,他起身免不得要吵醒她。

薛浥皱了皱狭长的剑眉,轻轻捏住裴子渠的手腕,妄图将它拿开。

谁想,这一拿弄醒了裴子渠,“嗯……”她张开朦胧的睡眼,不解地望着薛浥。“你怎么醒这么早。”

她刚睡醒,嗓子软得像棉花,黏黏腻腻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