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细心过,有时又觉得你在刻意的弥补着什么,让我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我而对我好。” “……” “你究竟对我……” 对我是什么感情啊? 话未尽,人却先睡着了。 方才花瑛的话白止全都听的清楚。只是他不曾回答,只稳稳的朝森林外边走去。直到背上的人呼吸渐轻,交在他身前的双手也渐渐失去力气垂了下来。他才轻声唤了两声。 见背上的人没有反应这才松了口气。 他驻足抬头望向寥寂的夜空,此时连星光都还少的可怜,却更显的安静。 “我是为你而来的,花瑛。”仗着背上的以熟睡,才终于将憋在心底的话透露出来。 “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不好?我是真的……” “……怕了。” 他游离人间这么久,还从未有过什么喜欢的人。从未有人能让他如此牵挂惦念、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围在她身边,时时刻刻想得到她的注视一般。 可他偏偏喜欢上的是一个不谙世事、不懂情爱的仙子。让他既欢欣又煎熬。 “我喜欢你,花瑛。” 似是练习、似是呢喃。却终究没有勇气当着她的面说出来。那人困惑不解的表情仿若实质般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到头来白止只能无奈的笑笑,摇头将其甩出脑海,继续往医馆走去。 渐行渐远的两人并不知晓,树林深处有二人目睹了这一切。 其实祁衍和岑铭并未晚到多少。 只不过来的不巧,他们赶到时正看见白止将花瑛搂在怀里。祁衍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走出去。可能是他还没有勇气面对这长达9年的情感,也可能是他自负的认为她家师妹是不会喜欢上什么人的。 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祁衍都无比失落。他吩咐身旁不知所措的岑铭道:“你去,调查一下这位白大夫。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过往。” 岑铭:“是!” *** 好在有昆仑校服中有长老们绣篆的护身符箓,花瑛背上伤得并不重,只需上几天药便能消肿。 小莲将花瑛照顾到熟睡,这才来到院子里同白止汇报。却见他正执笔画着什么。 小莲有些好奇,探头瞧了一眼。 那宣纸上正绘着一只雅致的女子发簪。虽没有宝石点缀却胜在简洁雅致。 “你是姑娘家,觉得我这簪子绘的如何?”白止将画好的图纸拿起吹了吃,仔细端详着问道。 ‘很是别致。’小莲实话实说的比划道:‘只是这以梅枝为雏形的簪子很是罕见,少主恐怕要托人定做了。’ 听到小莲的肯定,白止愈加止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得意道:“何必假他人之手。我要送当然要本少主亲手所制的才行。” “你啊,还真是个孩子。等阿乘再大一些让他也亲手给你做一个你就明白了。” 小莲:??? 她觉得自家少主去救个人,回来后整只鸟都变了。 主仆二人正笑闹间,伴随一阵微风,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来到了这医馆小院外。 “阿止这是要送心上人定情信物吗?” 那人调笑道,仿若深潭泉水般清亮的声音为本就明艳近乎眩目的面容更添一抹优雅的气质。 不等主人家招呼,来人便撩起衣摆跨入小院。来到白止面前。 丹凤眼朱砂痣,近乎瓷器般白皙的肌肤让明艳全京城的白止都自愧弗如。可面对这样美若神仙的来人,平日里肆意的白止竟没有丝毫的不满嫉妒。反倒是像也被他的容貌恍了一瞬似的,有些愣怔的抬头仰视着比自己还高的男人。 “凤凰宗主?”他惊讶的望向来人,有些迷茫的开口道:“你怎么来京城了?” 那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弹了白止一个脑瓜崩道:“回回神,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白止这才想起,的确是他叫这人来带走族人的。捂着被弹疼的脑门儿嘟嘴道:“我就说嘛,我们凤凰羽涟宗主怎会高抬尊脚来我这破医馆,原来只是顺路路过啊。” 名唤羽涟的男人也不恼,似是早就习惯他偶尔幼稚的举止般,只轻斥道:“好好说话。” 白止就真不闹了,开心的唤道:“姐夫!” 说着抱住来人,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再过些日子再来呢,姐夫你来都不让阿乘提前跟我说一声,吓我一跳。” “还不是你说急,让我尽早过来。行了,多大人了还撒娇。好好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