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云修彻底清醒过后,得知是胡云豆和甄明轩和二青一直守护并照顾自己,没有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窘况,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暖和感动。 “谢谢。” “你先别急着谢我俩,虽然毒是解了,但是你的伤口不愈合啊!你到现在还没法穿衣服,只能这样躺着盖一层麻布~”胡云豆叹了口气。 “不要紧,慢慢就好了。”说着云修就想起来伸手去拿中衣,却被胡云豆一手指头摁着脑门子躺了回去。 “你听我说完!你中了‘一年四季’,又被耗子咬了,所以你的伤口无法愈合,如今就像是火烧烫伤一样,每日都有□□渗出,伤口无法干燥愈合。” “活着就挺好,这些都无妨。对了,甄兄去哪里了?”说着他又要起来。 “哎呀,你就不能老实儿地待一会儿吗?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那么好了?睁开眼睛就念叨他!”说着胡云豆扶着他半坐起来,返身拿过来他的扇子递给他。 “喏,你的扇子,明轩给你取回来了。下回别那么死脑筋,你又不是不会武功,就算是不能动手,那你还不能跑吗?人看着就超然物外就罢了,可这怎么脑子也不食人间烟火食了?”胡云豆把扇子往他手里用力一塞。 云修接过扇子,被胡云豆的嗔怪逗笑了,说:“从我到了前郭县开始,他们就一直在找麻烦,我不认为他们私贪我的扇子之后还不知道这扇面是谁赠送的。既然知道了,却依然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做,说明他们的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样的话,甄兄来了肯定是要吃亏的,我不过是想助他一臂之力而已。再说我若是不受些苦,也就不叫苦肉计了。” “那可是‘一年四季’!这是受些苦的事儿吗?” “这不是还有你在嘛!”云修折扇一展,悠闲地扇着自己身上的纱布。 “啧!那要是我们再晚来一天,就是有十个我也就不回来你!”胡云豆气得一屁股坐到床沿,手里的药碗差点儿扣云修脸上。 “我算着时间呢。” “万一算错了呢?” “可我算对了啊。” “哎哟我真是……我还说不过你了是吧?赶紧把药喝了!” “是,盟主大人!”云修优雅地接过药碗喝了个精光,又把药碗倒扣过来展示给胡云豆。 “你心情还挺好啊?” “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能好心情呢?” “你可知道那‘一年四季’的来历?” 云修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就一点儿方向都没有?” “没有,因为我在牢里先是被打了一顿鞭子,又被扔进牢房,除了接触那些衙役,没接触过任何人。”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中毒的?” “抓我的那天,晴风跟我说你们两三日便到了。我被打了之后不但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精神百倍、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知道应该中招了。之后的症状,我在风清子的记录里看到过,所以才确定是这个毒。” “这‘一年四季’是风清子独门绝技,他不太可能传给别人,只能传给他最信任的人。除了她那四大护法,我好像想不起来还有谁了,可她们当时不是已经被民和众给杀了么?总不至于僵尸翻生吧?” “风清子这个人我还是有了解的,他广收女弟子的主要目的就是跟聂霏雪对着干,但他传授毒技却也是很挑剔的,而且他会根据每个人的特点传授不同的技能。” “当年青鸾盟一战,他手下的弟子幸存的并不多,而且大部分也都被追杀了。” “你也说了,是大部分被追杀而已,还是有漏网之鱼的。” “明轩回来说,清风、落雨他们带人暗地里调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依我看,这人如果会用‘一年四季’,必定是对风清子很特殊的弟子,而且是个高手,不然也能在这么多视线下还安然无恙。我敢保证,这人还在县衙里!” “哦?为什么这么说?也许他只是有人把毒交给衙役而已。”云修对胡云豆的脑回路觉得很好奇。 “不不不,我虽然不了解风清子,但我了解他们这些人的共性,恃才傲物,总觉得老子是天下第一!而且像这种变态,都有一种‘就是我干的,可你就是抓不到我’的心理,所以他们通常会逗留在事发地。” “对了,你不是想去找明轩么?来,我告诉你个办法~”胡云豆趴云修耳朵边一顿咬耳朵。 待她笑眯眯地起身,云修一扇子敲她脑门子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那你想不想找出来下毒的人?这人留不得!别忘了,他可是我三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