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留着他指不定出多大的祸事呢!” “也不用非得我扮女人吧?你去也行!” “不不不,真不行!我没你心细,脑子也没你好使,而且你和明轩一向配合默契,还是你更合适,再说难民营这头,我做起来比你要更顺手!” 两个人正说着,胡云豆发现门口有个粉红色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好几次了,心里一乐,大声说:“听说你最近新收了个小丫头?” 云修被胡云豆突然刹车并拐弯儿弄的楞了一下,又看她向自己使眼色,笑了:“是。” “我看她模样周正,身段也好,对你十分上心,倒是个不错的人品,要不然你收做贴身侍女吧?”胡云豆觉得如果猎凤儿真心待云修,那对云修来说也是个好事儿,两个人一个动,一个静,倒也十分般配。 云修本以为胡云豆发现了猎凤儿有问题,结果她却想当红娘月老,于是正色道:“这些年你看我可有过贴身之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啧,你要求还不少!我就觉得她还不错,心细胆大,而且一心一意。挺好!” 云修无奈,用扇子轻轻敲了一下胡云豆的脑袋,使了个眼色:“再议。” 胡云豆一愣,心里琢磨:怎么着?猎凤儿有问题?虽然这女孩确实比寻常女人要大胆泼辣,但充其量也就是个江湖中儿女,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啊。于是在云修手里画了个“?”,说:“嗨,你也别太挑剔了,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不是?” 云修抬眼看了胡云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又说:“嗯,我知道了。” 胡云豆这才回到正题:“对了,你的伤口不愈合,我想了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你想不想试试?” “想。” “你等着。”说完她冲外面喊:“众,端进来。” 青众端进来一个大瓷碗,里面是褐色的液体泡了些鱼皮。 “这是什么?”云修看着碗里的东西问。 “罗非鱼皮,来,你躺下。众,把壶里的剪刀拿给我。”胡云豆净了手,捞起一块鱼皮在云修身上比量一下,用剪刀剪好形状。 青众扶着云修躺下,用高粱酒给患处消了毒,胡云豆把清水净过的鱼皮贴了上去。 一边贴,一边说:“这罗非鱼皮,我用椒盐水和高粱酒水泡过杀毒,又用蒸馏过的纯净水泡着,应该没有虫了。这鱼皮与人皮最为相似,先与你的患处长到一起,待你的患处愈合后,它们就会自动脱落。” “辛苦你了。” “待会儿,你再喝一些刚煮好的花椒盐水,万一鱼皮上的虫子钻你身体里,也能起些作用。” “我不记得盟中有关于这些的记录,你是从哪里学到的?” “切,你忒小瞧我了!盟里没有,我哥那可有无数经典药籍偏方啥的~”胡云豆可不敢说这是她在现代学到医学知识。 “是,我错了。我们青鸾盟盟主医术了得,堪称天下第一手!”云修一边感受胡云豆指尖的温暖和鱼皮的清凉在皮肤上交替,一边调侃她。 “嗯,你这张嘴啊,那真是茶壶抹蜜!” “怎么讲?” “就嘴儿甜!” 一旁的青众撑不住,“呲”的一声笑了出来。 胡云豆回头问:“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青众恢复常态,看了胡云豆一眼,点了点头。 “你看,众也认同我。”胡云豆回头对云修说。 “我是认同副盟主。”青众特别不给胡云豆面子。 “嘶~你小子欠揍了。”胡云豆回手拍了青众胳膊一下。 ……………………………… 那头屋里三个人嬉笑治伤,守在门口的青民、画儿和猎凤儿却是心怀各异。 青民看了一眼猎凤儿,他一眼就看出来猎凤儿不是寻常人,走路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只有轻功绝好的人才能做到如此。虽然她特意收敛了内力,但内行人多观察一阵子就看出来了。尤其她的那双手,皮肤幼滑细嫩得如同婴儿一般,若不是皇亲贵胄,必定是特地保养的。而江湖上能把自己双手看得如此重要的女人,也只有那对双雌大盗了,更何况她又自称“凤儿”。 画儿却对猎凤儿则是十分好奇,云修的眼光不是一般的高,从他的衣食住用行就可窥一斑。一向不近女色的人突然收了个如花似玉的丫头,而且颇为妖娆风流,她在心里纳罕:原来云公子喜欢这种类型的! 猎凤儿却是满腔的柔肠寸断,只因云修的那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她是江湖大盗不假,但她自认为劫富济贫,不曾害人,虽然这次是为了钱来监视云修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