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了?” “你再不走,我让你尝尝蚊须针的滋味!”云修威胁道。 “好好好,我走就是。”霍云镇赶忙溜走。 云修望着霍云镇关上门摇了摇头,这辈子能让他情绪失控的人怕是只有豆子和这个我行我素的弟弟了吧。想着,他拿起珍珠对着光继续研究,发现这珍珠除了格外光亮之外,再无别的特征。 轻展折扇,他想把珍珠放到扇面上,却发现珍珠上一闪而过一行字!再拿起珍珠,字却没了,一收折扇,珍珠上又闪过一行字。 扇柄的花纹! 这扇子是他的随身之物,也是兵器,坚不可摧且扇骨浸了剧毒,碰着不死也要脱层皮。他一直很喜欢上面那些纹路,却没有细究过,原来它们居然是变了形的文字,需要在特定的光线和角度下,用这颗大珍珠来还原。 云修小心地拆下太子赠送的扇面,对着光,利用这颗明艳如镜的大珍珠逐字逐句地还原扇骨上的文字。 看着面前这张纸上的二十五种疫毒配方,云修沉默许久,终于伸出手把那纸折成细条,随着扇面一起重新装回扇骨上。 数日后的三更天,夜染如墨。霍云镇又带着一身疲惫悄悄溜进云修的房间。 接过云修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霍云镇吐槽道:“哥,你用我给你当仆从跑腿也可以,但是能不能别总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哦?遇到什么事儿了?” “你知不知道那青鸾盟现在被围得跟铁桶似的?” “他果然早有防备。”云修了然地笑了,太子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你知道还不告诉我?”霍云镇有些气。 “你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云修又笑。 “公报私仇!给你。”霍云镇递过来一个羊皮卷。 云修解开上面的细绳,展开羊皮卷仔细研究起来。 霍云镇拿过灯烛,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师傅的历年医案,记录了她所有阶段的身体健康情况,包括疾病治疗。” “她和皇爷爷得了一样的病?” “他们的功夫一脉相传,而且病症类似,尤其是我给你的方子对皇爷爷的并有效,我就更能确定他们得的是同样的疾病,所以只要找到医治方法,就能救皇爷爷。” “哦。” “我原以为《疫经》上的方子才是救命方子,看来是我想多了。”不多时,云修写好了一张方子交给霍云镇,要他尽快送回羌单。 没想到霍云镇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有事儿?”云修从床上坐了起来。 “有墨星他们,我为什么要回去?” “你留下还有事情?” “还有《疫经》没找到呢。” “我找到了。”云修平静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一并送回去。” “我不打算给任何人!” “什么?” “那里头随便一个疫毒都足以毁天灭地了!你觉得我会把它交给你带走吗?” “那你想交给谁?” “我已经毁了。” “我不信!” 云修端起茶杯优雅地喝了一口茶:“信不信由你。” “你!” “我要睡了,你走吧。”说完,云修起身准备回到床上。 “我也要睡觉!”霍云镇抢先一步躺到床上。 云修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到床沿用手背碰了碰霍云镇:“去里面。” 霍云镇听话地滚到床里面,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不忘给云修留了一半被子。 云修一件一件拾起地上的衣物挂好,扭头再看床上,霍云镇已经阖眼而眠,笑着摇了摇头,他也进了被窝。 一抬手,桌上蜡烛火苗一歪,灭了。